小虎崽喝了靈井水泡的奶粉,已經能活蹦亂跳地在草地上玩耍了。
這種日子過得很充實,大寶抱著暖暖在院裡曬太陽,小暖暖已經能認出來大寶和左明月了,
爺倆正在用火星話交流,啊哈啊哦,倆人聊得很開心,但是都不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,
左明月和大丫坐在一旁洗衣服,她倆看著大寶和暖暖的互動,都憋不住樂,
大丫抖了抖手上的泡沫:"明月姐,你看我小師叔多有耐心啊,這父女倆給這都嘮半個小時了,我愣是沒明白他們說的是啥。"
左明月站起來把衣服晾上:"我也聽不懂,你說也怪了,這小東西晚上誰也不跟,就跟大寶,我想著替替大寶,摟著暖暖睡一宿吧?結果可好,哭了好半天,幸好她爸過來把她抱走,一下子就不哭了,這也都怪了,一個大男人竟然比女人還會哄孩子…"
大寶回過頭翻了翻眼皮:"我就當你是誇我了。"
左明月很認真的說道:"我就是在誇你。"
孫謙伸著懶腰,從他的房間出來,這兩天可給他美壞了,謝明帶人下鄉,他直接睡到自然醒,
大寶撇撇嘴笑道:"逆子,你再多睡一個鐘頭,就直接吃中飯了。"
孫謙拿著洗臉盆洗潄,嘴裡嘟嘟囔囔:"小樣兒吧,你這就是嫉妒,嫉妒胖爺的幸福生活。"
左明月冷哼了一聲:"死胖子,我給你個機會,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說一遍。"
孫謙馬上滿臉堆笑:"我重說,我重說,寶爺吉祥。"
大丫有些奇怪:"明月姐,謙哥怎麼那麼怕你呢?我看他彆人誰都不怕,隻要你一說話,他立馬老實。"
大寶懶洋洋地說道:"你試試從七歲起,被打到十二歲,被人脫的隻剩個褲衩子,勒個漁網,掛在操場上三個小時,你就說你怕不怕?怕不怕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