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路上,秦大寶的臉都陰沉著,在京畿之地尚且有這麼不開化的地方,何況是一些偏遠地區呢?
他又一次有了無力感,這樣的慘人慘事即使再過了五十年,依然還有很多,他又能怎麼樣?他畢竟不是神….
摩托車整整開了三個小時才回到了派出所,一進派出所,大寶明顯聽到了她鬆了一口氣,緊抓著挎鬥的手也鬆馳了下來,
大寶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,不知道他在笑什麼,
摩托車停好,隻有謝明,二狗,秦慶貴迎了出來,苟富貴在公社租了房子,劉鐵錘的家在公社,倆人都不在這住,
柳湘梅今天晚上去公社值班,以便公社有事的話來叫韓千月。
韓千月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,夜晚涼了,左明月抱著暖暖站在窗邊,看著大寶,
大寶和大丫下了摩托,孫謙從後備箱上滑下來,一屁股坐在地上,三個多小時,他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。
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,這粗略一看,怎麼也不像是個'人'呐,
大寶疲憊的擺擺手:"大丫,你和玉秀,給她洗個澡,把頭發剪了,再給她找套衣服,叫桂芳姐熬點粥,弄點小鹹菜給她吃,她幾年來一直沒吃飽過,腸胃肯定虛弱,要慢慢進食,千萬不能撐著。"
大丫答應一聲,去屋裡喊玉秀,玉秀已經帶著兩個小的睡著了。
眾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,二狗和秦慶貴架著孫謙慢慢在院裡溜,腿麻的不行了。
大寶走上台階,韓千月和謝明迎上來,
"大寶,怎麼回事?"
大寶擺擺手,一句話都沒說,從辦公室裡拿出臉盆,接上一盆水,把臉紮進水裡,足足兩分鐘沒有岀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