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唐麗茹怎麼樣?還有不開眼的過來找事嗎?"
一提唐麗茹,孫謙直嘬牙花子,
"老大,你可彆提她了,這娘們兒就是個瘋子,那錢婆子和她兒子吊在馬廄,她搬把椅子就坐在她倆麵前,
她把四年來每一天受的折磨,都跟錢婆子娘倆講一遍,好家夥,她的記性真好,每一天都記得清清楚楚,
老大,你說恐不恐怖?四年多,一千四百多天,記得清楚明白,關鍵是她一邊講,一邊用手指甲摳她們倆,那家夥,老慘了…倆人身上都沒有一塊好肉了…."
他的話還沒說完,馬廄那邊傳來尖利的慘叫聲,左明月早習慣的把女兒的倆個小耳朵捂上,兩個小丫頭跟沒聽見似的,這倆雙胞胎就算是在派出所長大的,早習慣了,
孫謙嘖嘖兩聲:"得嘞,又開始了。"
大寶拿毛巾擦臉,左明月給他拿一件新襯衣換上,大寶一邊係扣子一邊說道。
"唐麗茹的精神狀態不好,這四年來積攢的怨氣和仇恨如果不發泄出去,她永遠會困在心魔裡走不岀來,她這是一種另類的心理疏導。"
孫謙撇撇嘴:"太深了,聽不懂。"
大寶伸手抱過暖暖,小嬰兒不錯眼珠的看著他,扁扁嘴,一副委屈的小樣兒,
大寶把手指貼在她的嘴唇上,一縷靈井水滲進了暖暖的嘴裡,小暖暖一邊吞咽一邊樂得直撅達,
外人誰也看不出大寶正在喂孩子,左明月笑道:"這剛喝完奶粉,怎麼吸爸爸的手指還這麼起勁?"
馬廄那邊慘叫聲愈來愈大,而且不止是一個人在叫,大寶皺了皺眉,把暖暖遞給左明月,自己帶著孫謙來到馬廄,
他這一進馬廄就被嚇了一跳…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