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把鄭大師找來,讓她把我前妻和孩子們的魂魄徹底打散。”
這話一出,秦昊天如墜冰窟。他艱難地開口:“老板,這是不是太……”
“怎麼,你有異議?”陳大河眯起眼睛,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。
秦昊天連忙搖頭:“不敢,隻是覺得……”他話未說完,便被陳大河打斷。
“去吧,彆讓我失望。”陳大河揮了揮手,示意他退下。
秦昊天 不敢多言。他驅車來到鄭大師住處,按響門鈴。
許久,才有人來開門。鄭大師一臉倨傲,看到秦昊天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喲,這不是秦助理嗎?怎麼,你家老板又想起我這個”沒用的老道士”了?”
秦昊天陪笑道:“鄭大師說笑了。我家老板一直對您推崇備至,這不是有要事相托,特地讓我來請您回去。”
鄭大師眉毛一挑:“哦?不是找了更厲害的高人嗎?”
秦昊天連忙解釋:“那是為小少爺看病的,老板另有重任相托。”
鄭大師冷哼一聲:“我最近很忙。”
秦昊天心領神會,伸出五根手指。“老板說,隻要您肯出手,至少這個數。”
鄭大師眼中精光一閃,卻強作鎮定。“什麼事?說來聽聽。”
秦昊天將情況簡單說了。鄭大師聽罷,更覺得意。他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。
“也罷,看在你家老板誠意十足的份上,我就走一趟。”
秦昊天如釋重負,連聲道謝。鄭大師揮揮手:“你先回去吧,我準備準備就來。”
雷聲轟鳴,閃電劃破夜空。陳府大宅的主臥內,一室昏暗,氣氛凝重。
柳晚晚手持赤玉筆,在金符上快速勾勒。她眉頭微蹙,筆尖遊走如龍。莫星辰立在一旁,目光如炬,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陳夫人跪在地上,雙手緊握,眼中滿是祈求。小陳子昂躲在母親身後,怯生生地探出半個腦袋。
“符咒已成。”柳晚晚輕呼一口氣,抬頭道。她將符紙交給陳夫人和陳子昂。符紙上的朱砂仿佛活了過來,散發出淡淡紅光。
“把這符貼身帶著,這能保你們暫時平安,不被邪祟上身。”她轉身對陳夫人說。陳夫人如蒙大赦,連連磕頭道謝。
柳晚晚蹲下身,輕聲問陳子昂:“小朋友,你能告訴我,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嗎?”
陳子昂眨巴著大眼睛,似乎在回憶。“好像是……去年冬天,”他怯怯地說。
柳晚晚和莫星辰交換了一個眼神。“那時候,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嗎?”她繼續追問。
陳子昂搖搖頭,但陳夫人卻臉色驟變。“那時候……陳大河剛從國外回來,說是聘請了風水大師,在子昂前麵的院子裡挖了那口井……好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,我會經常失去意識,等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在另一個地方,聽仆人們說,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會用陌生的嗓音唱戲。”
柳晚晚若有所思,輕輕點頭。“夫人,你還記得那個女鬼唱的是什麼曲子嗎?”她突然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