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你叫我什麼？偶像？”柳晚晚一愣，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。
“對啊！”沈婉婉的眼睛亮晶晶的，就像追星少女看到了自己最愛的明星。她激動地說道：“晚晚，我真是太崇拜你了！白天看你作法的時候，簡直帥呆了！跟魔幻大片一樣精彩，太牛了！”
她豎起大拇指，臉上洋溢著真誠的崇拜。那股興奮勁兒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淡淡的熒光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柳晚晚心裡樂開了花。她這張娃娃臉一直是她的心病，總讓人覺得她不夠專業。每次出門作法，都得特意化妝，就怕彆人不相信她的能力。有時候甚至要故意板著臉，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沒想到第一個真心實意崇拜她的“粉絲”，竟然是位女性亡魂。這種感覺既新奇又有趣，讓她忍不住想笑。
但管她呢，能有人欣賞就是好事！
柳晚晚得意地挺起胸膛：“那是當然，我可是專業的！不是我吹，在這一帶，能把法術玩得這麼花哨的，也就隻有我了！”
“真可惜我活著的時候沒能遇到您，”沈婉婉歎了口氣，眼神中閃過一絲遺憾，“不然一定要好好跟您學習術法。您施法的時候那個帥氣的樣子，簡直就是我的目標！”
被這麼一頓彩虹屁捧得飄飄然，柳晚晚卻還是實在地說：“雖然你說得我很開心，可我現在還沒夠格當師父！而且就算可以收徒，你也不行。”
“是因為我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嗎？”沈婉婉有些失落地問道。
“不是啦！”柳晚晚連忙搖搖頭，“主要是你時間太短了，等你的事了結後，還沒等我教會你，你就得走了，多浪費時間啊！”
沈婉婉：“……”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，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。
“不過你也彆灰心，”柳晚晚見她表情低落，連忙安慰道，“現在有這個想法就很好，等你投胎轉世的時候多想想這個願望，說不定下輩子就能學了。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拜我為師呢！”
“真的嗎？那太好了！”沈婉婉眼前一亮，“好想快點投胎啊！不知道要等多久。”
“這個可能要等一等，”柳晚晚又潑了盆冷水，“現在幽冥界投胎名額特彆緊張，都要排隊拿號了。聽說幾年前死的都還在等著呢！輪到你可能還得好幾年。”
“連投胎都要排隊？”沈婉婉驚訝極了。
她以前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，覺得人死如燈滅。直到自己變成鬼，才相信真有冥界。原本以為過了輪回門就能立刻投胎，沒想到還要這麼麻煩。
不過聽起來倒是挺接地氣的，讓她對未來的幽冥界生活沒那麼害怕了。想到幽冥界裡可能也有排隊叫號的係統，她甚至覺得有點好笑。
“現在年輕人都不願意生孩子嘛！”柳晚晚聳聳肩，“幽冥界那邊為了解決積壓的問題，就勸很多本該投胎到窮苦地方的鬼魂去投畜生道，做寵物。現在的寵物待遇可好了，吃好喝好，還有專門的醫院照顧。”
“做寵物也不錯啊！”沈婉婉眼睛一亮，“現在的寵物可都是人上人，簡直是贏家人生！每天吃喝不愁，還有主人疼愛。”
“可不是嘛！很多鬼都這麼想，所以都去投胎做狗貓兔子金魚什麼的了。”柳晚晚說著，突然想起什麼，“不過你要是想投胎做寵物，最好選個大型犬，比如金毛啊哈士奇什麼的。”
“為什麼啊？”
“因為小型寵物壽命太短了，你好不容易排隊投胎，要是投成倉鼠，可能活個一兩年就又得重新排隊，多虧啊！”
沈婉婉被她的話逗笑了：“聽起來很有意思！要不我也去投胎做寵物吧，最好能被我媽媽養著。這樣就能一直陪著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