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她乖巧地點頭，眼睛彎成了月牙。
莫星辰站在一旁，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柳晚晚身上。這個傻姑娘，總是這麼容易滿足。
一行五人來到月城最大的百貨公司。這是柳老板的產業，占地麵積足有數萬平方米，裝修奢華，往日裡應該是人頭攢動才對。但此時商場內冷清得出奇，偌大的空間顯得格外空曠。
柳晚晚走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上，腳步輕盈。她突然停下腳步，湊到莫星辰身邊，壓低聲音說：“少爺，這家店撐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嗯？”莫星辰挑眉，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柳晚晚環顧四周，小聲道：“我算過了，柳老板氣數已儘。你看這商場，雖然裝潢氣派，但處處透著衰敗之象。再過不久，這裡就會易主。”
莫星辰唇角微揚：“不會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柳晚晚疑惑地歪頭。
“因為下月初五，這裡就會成為莫氏的產業。”莫星辰淡淡道，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。
柳晚晚眼睛一亮，飛快掐指一算：“少爺真厲害！那天確實是個好日子，天時地利人和，最適合商業交易。你再找些專業人士在關鍵位置改善一下風水，肯定能扭轉乾坤。”
看著她一本正經算卦的模樣，莫星辰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：“說到這，你這頭發，是不是該剪一剪了。”
柳晚晚如受驚的兔子般跳開：“不行！”她緊張地護住自己的小丸子頭，“我這頭發可不能亂剪，一剪就會生病。而且仙力會減弱，隻有師父能幫我剪。”
莫星辰若有所思：“所以你一直把頭發紮起來？”
“對啊，這樣最安全。”柳晚晚點頭，眼中閃過一絲不安，“少爺你可彆打我頭發的主意。”
看著她緊張的樣子，莫星辰心中一動：“這跟你之前說的命格有關？”
柳晚晚眨眨眼，下意識有點害羞：“可能吧，就像我必須嫁給你一樣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，莫夫人的聲音適時傳來：“晚晚，快來試衣服！”
“來了！”柳晚晚如蒙大赦，飛快地跑開了。
莫星辰站在原地，目光深沉。他想起那天在柳晚晚記憶中看到的畫麵：小小的道觀，年邁的道長，一個人在孤寂的道觀裡默默修煉的小小身影，這個傻姑娘，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他？
商場的燈光明亮，照在柳晚晚的身上，映出她清秀的輪廓。她站在試衣鏡前，笨拙地轉著圈，像個第一次穿新衣服的小女孩。
“這件怎麼樣？”莫夫人拿著一條淡粉色的連衣裙，眼中滿是期待。
柳晚晚有些局促地摸了摸裙擺：“太貴重了……”
“胡說，”莫夫人打斷她，“我們晚晚這麼漂亮，穿什麼都配得上。”
一旁的導購也連連點頭：“少夫人氣質出眾，這條裙子穿在您身上再合適不過了。”
柳晚晚紅著臉走進試衣間。當她換好衣服出來時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