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……有的……”柳晚晚低著頭小聲辯解，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，“但後來就沒有，少爺說等我長高點再說的……”
“長高？”沈玉蘭忍不住笑出聲，“圓房又不會影響長高，他估計是克製自己，想等你主動接受他，而不是強迫你吧。”她看著柳晚晚窘迫的樣子，收起笑容正色道：“莫星辰中的是蠱毒，雖然蠱師已死，但餘毒還在他體內。要麼等七八十年慢慢清除，要麼……”
“要麼什麼？”柳晚晚追問道，眼中帶著期待和擔憂。
“要麼就是你和他圓房，把毒轉移到你身上。”沈玉蘭說，“反正你百毒不侵。”
柳晚晚瞬間跳起來，連退好幾步，差點撞到身後的桌子：“不……不行！這……這怎麼可以……”她的臉紅得像要滴血，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粉色。
“怎麼不可以？”沈玉蘭雙手抱胸，“他可是你老公，又不是讓你找別人。再說了，你們都成親多久了？”
柳晚晚張了張嘴，說不出反駁的話。她偷偷看了眼床上的少爺，心裡既害怕又擔心。
房間裡安靜下來，隻能聽見窗外的鳥叫聲。夕陽的餘暉漸漸暗淡，給房間蒙上一層曖昧的光影。
“這……”柳晚晚咬著下唇，眼中閃過一絲猶豫，“可是……”
莫夫人這時候走上前來，輕聲說道：“晚晚，你要是真的在乎他，就別猶豫了。”
柳晚晚低著頭，手指絞得更緊了。她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，可是別說她願不願意了，就說現在這狀況，莫星辰昏迷著，那一切隻能由她來主導，想想就……
“我……”她深吸一口氣，終於下定決心，“我願意。”
最後，在莫夫人的迅速清場下，柳晚晚紅著臉鑽進了少爺的被窩。她的心跳得厲害，就像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。
柳晚晚躺在床上，輾轉反側。她看著身邊熟睡的莫星辰，一顆心七上八下地跳個不停。
“到底該怎麼做呢？”她在心裡默默問自己，兩首不自覺地抓緊被角。
作為一個從小在山上長大的小道姑，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有人教過。以前在道觀裡，師父們都說男女授受不親，連手都不能碰。上次全靠莫星辰主動，她隻是配合……每每想到這裡，她的臉就燙得厲害。
可現在，她必須要主動起來，為了莫星辰，她要放下羞恥才行。
柳晚晚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人，莫星辰眉頭緊鎖，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她伸手輕輕擦去他額頭的汗水，指尖觸到的溫度燙得嚇人。
“少爺都中毒昏迷三天了……”柳晚晚咬著下唇，眼眶微紅。回想起沈玉蘭的話，莫星辰體內的毒素需要陰陽調和才能化解。作為妻子，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少爺受苦。
房間裡靜悄悄的，隻能聽見少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。柳晚晚的心跳得更快了，她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像是要燒起來。
“不能再拖了！”柳晚晚下定決心，卻又猶豫不決。她在床上翻來覆去，好幾次想要伸手去解衣帶，卻又縮了回來。
“少爺會不會嫌棄我太主動……”她小聲嘀咕著，又想起平日裡莫星辰對她的嚴厲。每次她修行時犯錯，隻要是他懂的，他總是嚴厲地督促她改正。
但是，他也會在她餓肚子的時候偷偷給她塞點心，會在她受傷時輕聲安慰她，會在她害怕打雷時默默守在她身邊……
想到這裡，柳晚晚鼓起勇氣，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。她顫抖著手指解開道袍的係帶，動作笨拙。
脫下外衣後，她隻穿著一件紅色肚兜，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。涼意襲來，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“接下來該怎麼辦……”柳晚晚紅著臉，輕輕趴在了莫星辰的胸口上。他的體溫很高，像是一團溫暖的火，燙得她心慌意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