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香被說得這麼神秘,竟然還不要錢,許念卿更好奇了,她真得見識見識到底有什麼玄妙在裡麵!
待回到家中時,天色已經很晚了,所幸偷跑出去的事兒並沒被人察覺。
然而剛進到屋中,不多時就有下人抱著一堆畫卷敲開了她的房門。
“姑娘,老爺今日挑了一些畫像,讓奴拿來給姑娘過過眼。”下人道。
許念卿看著那疊了好幾層的畫卷,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是什麼畫像?”寶蝶接過那些畫,問道。
“是一些世家公子哥兒的畫像。”下人回答,“今日姑娘在及笄禮上一展華彩,事後好多世家托媒人前來說親。老爺不在府上不便接待,就留下了不少畫像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許念卿打發道。
待人走後,許念卿直接讓寶蝶把這些畫像全收起來。
“姑娘不看看嗎?”寶蝶問。
許念卿顰著眉:“有什麼好看的,今日看得還不夠多嗎?及笄禮上,我不過隨意彈了首琵琶,樓下那些男人的眼睛就跟黏在我身上一般,著實叫人惡心。”
她回憶著今日寶鏡樓時的場景,心下一陣惡寒:“與其讓我嫁給那種俗不可耐之人,還不如讓我去死。”
寶蝶抬了抬眉,自家姑娘的脾性她再了解不過了,打小勤學苦練琴棋書畫詩詞歌賦,人是風雅了,但也更孤高。
書讀得多了,難免覺得處處世俗,若這時候硬要把她往世俗裡拖,她肯定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