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什麼啊?”沅雪遲一把拉住沈喚往客棧方向走,“我警告你,待會兒沐浴的時候你一眼都不準看,不然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!”
“這不是你的眼珠子嗎?”
“少廢話!”
......
一個時辰後,被綁住手腕的沈喚就被沅雪遲一把扔進了澡盆。
沅雪遲一手拿著浴刷,一手拽著沈喚,吭哧吭哧洗個不停。
“啊你輕一點!”沈喚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“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嬌氣!”沅雪遲不理會沈喚的哀嚎,將他翻了個麵正對著自己。
雖然都是女人模樣,但這種奇怪的相處行為還是讓兩個人不由得臉紅心跳。
浴刷落在身上的刺痛感逐漸變得柔和,沈喚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變得滾燙起來,呼吸越來越重。
他不敢直視沅雪遲的眼睛,赤紅著耳根把視線壓得越來越低。
“你把頭抬起來啊!”沅雪遲慌亂地托起他的下巴,因為這頭再低一點,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沈喚看到。
而沈喚被迫掰正的視線驀地與向沉煙的一張臉對望,他的心臟就越發異常焦躁地鼓噪著,仿佛下一刻就要變成一隻撲騰的兔子從胸前跳出來。
沅雪遲看著沈喚眼睛裡映著的那一張向沉煙的臉,心裡有一塊地方慢慢冷卻了下來,這種感覺就像一塊滾燙的烙鐵突然被澆了冷水,翻滾的煙霧填充著她的內心越發變得茫然不清。
“沈喚,我......”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,卻被敲門聲打斷。
“你們兩個洗好了嗎?”狸奴在外麵喊,“彆忘了我們待會兒還要去祠堂!”
“就好了!”胡亂收拾起思緒,沅雪遲索性把毛巾蓋住沈喚的臉,“準備收工了,小心點,不許讓毛巾掉下來!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沈喚歎了口氣,乖乖配合。
此時此刻,每個人該是都想要儘快換回自己的身體,希望這次拚成的玩具能夠徹底讓一切都恢複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