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華茂搖了搖頭,“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,他隻是讓我給魚塘下毒。”
齊風又問道:“那四年前,是不是你下的毒。”
“四年前,那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趙華茂連連擺手。
這次他的語氣堅定,看起來不像是撒謊。
見齊風沒有回話,趙華茂又對齊風說道:“齊風啊,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,你千萬不要告我啊,我不能坐牢。”
“這樣,我就是砸鍋賣鐵,我也賠償你的損失,你看成嗎?”
齊風自顧自的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,啞然失笑,“華茂叔,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話,隻是我這魚塘裡的魚少說也價值上萬,而且你給魚塘投毒,影響養魚,也影響烤魚店的開業。”
“這些損失加起來,至少有十來萬呢,你覺得你能賠得起嗎?”
聽到這番話,趙華茂眼神黯然。
他們一個月的收入就幾千塊錢,哪怕不吃不喝,也要十幾年才能還清。
更何況,他們根本做不到不吃不喝。
齊風見狀,開口道:“華茂叔,據我所知,你們家雖然窮,但你應該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啊,為何這次要做這種事情?”
趙華茂沉默半天,最後歎了口氣,說道:“齊風,對不起,我真的對不起你,我也不想。”
“我小兒子三年前發燒,成了偏癱,趙玉泉他不僅答應給我一萬塊錢,而且還答應幫我聯係大城市的醫生給我兒子治病,所以我才......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齊風這才想起,趙華茂家裡的確是有一個偏癱的小兒子,他還見過趙華茂的小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