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北顧一把將背對自己的顧曼拉過來麵向自己,雙手抓住的肩膀質問到,“顧曼,沒想到你真這麼賤。”
顧曼被穆北顧突如其來的羞辱嚇到,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穆北顧,但一想到穆北顧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,倒也懶得想為什麼,她知道她此時解釋什麼也都沒用,“穆北顧你彆無理取鬨。”
“我無理取鬨?這才是你想要離開我的真正原因吧,顧曼,你臟不臟?”
“你在說什麼穆北顧!你能不能彆老是把我想的那麼齷齪!”顧曼大吼到。
“我把你想的齷齪?怕彆人想就彆乾那齷齪的事情!”穆北顧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我乾了什麼齷齪的事情?”顧曼覺得百口莫辯,盯著穆北顧氣的全身發抖。
“你乾了什麼你自己清楚,我不想說出來,你在外麵有幾個野男人?不止著一個吧?你浪不浪蕩?”
穆北顧說著手重重的掐一下顧曼的脖子。
“疼嗎?”穆北顧問顧曼。
顧曼疼的眼睛都擠出了眼淚,卻掙不開穆北顧的禁錮,也不想再和穆北顧糾纏,自己默默低著頭忍著眼淚。
“顧曼,到現在你還在裝?那些個男人是不是特彆喜歡你這副憋屈強忍的模樣啊,顯得特彆我見猶憐吧!”穆北顧一把推開顧曼。
“你身上有多疼,我心裡就有多疼!”穆北顧吼道。
顧曼被穆北顧推的倒在沙發上,卻冷笑著不想理會穆北顧。
“說吧,那個男人是誰?”穆北顧啞著嗓子說道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自己臆想?”顧曼冷笑一下,諷刺著穆北顧。
“我自己臆想?”看著顧曼這般的冷漠,穆北顧更加的氣憤,“是不是要大家把話說破你才承認啊,顧曼,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,你今天不說清楚,我就不放開你!”
穆北顧目光凶狠的盯著顧曼,手上抓著顧曼的力氣很大,就想要把顧曼捏碎一般。
“穆北顧你鬨夠沒有。”
顧曼歎了一口氣,她覺得太累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穆北顧就會這樣羞辱她,妄加猜測她,解釋什麼都顯得蒼白。
顧曼慢慢的抬起頭,淩亂的頭發橫七豎八的散在臉上,淌著眼淚和一夜沒睡的臉顯得格外的憔悴和蒼白。
“穆北顧,我不知道你又在發什麼瘋,或者,你又聽到彆人說了什麼,我已經對你說過無數遍了,我曾經喜歡過你,但是……就隻是曾經了,我隻能這麼告訴你,其餘的,你要是還想妄加揣測,那是你的事,我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。”
顧曼說的很慢,一字一句吐的清楚有力,像是在做最後的訣彆。
“再怎麼解釋有什麼用?我給你時間解釋,但是你能有什麼解釋嗎?你解釋的痛嗎?不要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。”
“穆北顧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。”
“嫌我說話難聽?那你去找那個你喜歡聽他的說話的野男人啊!”穆北顧發火砸掉了桌上的玻璃杯。
“穆北顧你發什麼瘋啊!”顧曼也崩潰了。
“是我發瘋還是你發騷?!”穆北顧拿手指著顧曼挑釁到。
顧曼看著穆北顧,一會兒,慢慢的吐出一句,“我真的……受不了你了……隨你怎麼想吧……”
穆北顧看著顧曼,有一絲晃神,他感覺得到,顧曼是真的心灰意冷了,手上的動作鬆了下來。
感覺到穆北顧鬆開了自己之後,顧曼將手從裡麵往外推開了穆北顧的手,默無聲息的走進了房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