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瓷一下沒反應過來,還沉浸在剛才看到那一幕的情緒裡,卻一下聽到顧曼說這句話,回過神來,趕緊去撿起地上的藥,“啊……醫院把我派過來做你的專職護士。”遲瓷說的有些慌張。
“好了,顧曼,走吧,我陪你去做檢查。”沈墨煜沒有怎麼理會遲瓷,反而是攙著顧曼走出了病房。
遲瓷看著兩人走出病房,看著兩人的背影,沈墨煜一直手挽住顧曼的腰,顧曼纖細柔弱的樣子,和沈墨煜細心嗬護的樣子,形成一副美好和諧的畫麵。
遲瓷越看越覺得心裡委屈,她看看鏡子中的自己,再看看那個柔弱的顧曼,遲瓷氣不打一處來,想著上次在公交車上顧曼似想要撮合自己與沈墨煜,但現在,自己卻和沈墨煜這般的親密。遲瓷握緊了拳頭,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,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,對顧曼的嫉妒塞滿了她那顆小心翼翼的心臟。
“遲瓷,幫我倒杯水好不好?”顧曼看著遲瓷一語不發的樣子,想要和遲瓷說上些話。
遲瓷看了顧曼一眼,一臉的不耐煩。過去接了杯水,放到顧曼的床上桌上,放上去的時候力氣有些大,接的不多的水卻撒了出去一點。
顧曼看著遲瓷這樣毛躁的動作,覺得遲瓷不知道在生什麼氣,但卻依舊想要和遲瓷多說上幾句。
“遲瓷,昨天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?”
“不知道,”遲瓷一臉的沒好氣,“打針。”遲瓷冷漠機械的拿出針頭和藥水。
顧曼看著遲瓷不願理會自己,也沒有再多說,卻哪知遲瓷在打針的時候,也是毛毛躁躁。
“啊――”顧曼被遲瓷紮的疼。
“你輕點兒!”沈墨煜在一旁看不下去,斥責著遲瓷。
“輕點兒!輕點兒!輕點兒怎麼紮的進去嘛!”遲瓷本來就憋著一股氣,見沈墨煜吼自己,立馬反駁過去。
“你自己技術不好,還在那兒強詞奪理。”沈墨煜衝遲瓷說著。
“我強詞奪理?你會紮你來紮好不好?”遲瓷扔掉針,和沈墨煜大吵起來。
“我當然不會,但是你就不能輕一點兒嗎?!端杯水也是,那水都撒出去,你再這麼毛毛躁躁的我就換掉你!”
“換掉我?”遲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墨煜,隨即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“換就換!我還不想乾了呢!”
“好啦好啦,你們倆彆生氣了好不好!”顧曼見兩人的事態不對,趕緊勸架。
“誰想跟他吵!”
“我沒有跟她吵,這點要求都做不到,當什麼護士啊!”
遲瓷一聽沈墨煜質疑自己,立馬反駁回去,“你這些要求根本就不合理好不好,護士又不是服務員,你要求那麼多怎麼不直接請個保姆啊!”
說完,遲瓷推開沈墨煜準備出去,顧曼卻上去攔住。
“哎呀,好啦,墨煜你少說兩句。”顧曼拍拍沈墨煜的手臂,想要勸勸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