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師父一直遵紀守法,他是受人尊敬的左大師,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?”一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,他是周不同,左無極的大弟子,也是最忠誠的一個。
越是否認,越是心虛,秦武心中暗想,他決定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周不同,看看是他嘴硬還是自己的手更硬。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!”
四記耳光迅速落下,給周不同一點顏色看看。
“打人啦,打人啦!劉大人,現在是和諧社會,怎麼能有人公然打人,您作為地方父母官,難道就不聞不問嗎?”周不同向劉大人求救道。
“當左無極威脅要讓你的家人永世不得安寧時,你怎麼不說這是和諧社會?你是他的學生,與他同流合汙,沒資格提‘和諧’二字。”劉大人轉過身去,假裝什麼也沒看見。
看到劉大人的反應,秦武微微一笑,心裡有了底。
周不同心中一陣寒意,秦武的目光仿佛能將人凍結,麵對這冰冷的眼神,他感到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儘的冰窟。
“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,看誰笑到最後!”秦武威脅道,隨即揚起手,連打了周不同幾個耳光。
左無極自身難保,而劉大人則裝作視而不見,沒有人能夠救周不同,在承受了幾下重擊後,周不同終於屈服了。
“我說,我都說,求您彆再打了。”他的聲音帶著哭腔,幾乎是在哀求。
秦武停下了手,劉大人的秘書立即拿出手機錄像,確保這些供詞能成為有力的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