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,我是從伏淵國來的,家中世代行商。不過一直都是在辛古和伏淵兩國之中,從未踏足征夜部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
“鄒兄呢?”
“額,我是辛古國來的。男兒誌在四方嘛,出門遊曆!”
冶伽稍稍點頭,上下打量了一下鄒義,確實是一身辛古人的裝束。而她為了掩人耳目,則是穿的伏淵才有的服飾。
腦中靈光一閃:“那鄒兄打算在這煙沙城待多久?”
“不滿金兄,後日我便要起程前往夜城。早在辛古之時就聽聞,夜城是個很美的地方。”
“這麼巧?後日我們也要起程去夜城,看看在那裡的布莊生意如何!那不如我們同行?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!”
“嗯……如此也好!”鄒義思索一番,隨後答應下來。
冶伽勾起薄唇,算算時間,最遲後日一早她就能收到暗報,確認鄒義到底是不是寧霄。所以,先與他們約好。如若不是,她再找借口留下也不遲。
隻是這寧霄,在黎王生死彌留之際為何會出現在邊境煙沙城?著實讓人百思不得其解。難道他就不怕等自己回去,大王子已經坐上王位了嗎?
回到客房中,冶伽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。看著白玉背麵刻著的那個“伽”字。
這是傾皇親手刻上去的,每一筆,冶伽都在旁邊看著。
她曾笑問:“傾皇,為何要賜屬下這枚玉佩?”
“影兒,這塊玉,天下間僅有一塊。“
“可看上去和平常的美玉……沒什麼差距!”
“以後你就知道了!”傾皇抬眼對她勾起薄唇,露出一抹迷人笑容。
她一直不太懂,這塊玉究竟有何不同?不過是一塊價值不菲的美玉罷了,虧得她還每日戴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