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伽一咬牙,再走一步。
隻見傾皇一手便將冶伽拉入自己的懷中:“影兒很怕本皇嗎?”
“嗬!傾皇,微臣是……是國師,朝中重臣。還請……還請傾皇自重!”
“可你現在不是國師,你是本皇的影兒啊!以前影兒可調皮了,每次圍獵都在本皇的衣袖中嚷嚷著,要很漂亮的白狐皮子!”
“傾皇……”
“額……那個時候,影兒還隻是一縷靈魄,能形影不離的在本皇身側。如今,影兒一去就是數月,害得本皇好不習慣。”傾皇俯下眼簾,狹長的藍眸中透過一絲傷情。
冶伽埋下頭,整張臉通紅顏色。耳邊聽著傾皇的心跳聲,傾皇的長臂緊抱著她。一個是一國之皇,一個是朝中重臣,他們……這畫麵,不知為何,竟然覺得有些滑稽。
“影兒,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離開辛古呢?”
提起這個嚴肅的話題,冶伽自然也嚴肅起來:“傾皇答應過微臣,會讓微臣去做想做的事。”
“沒錯!所以這一次去伏淵,何時出發?何時歸來?”
就像是獨守空房的深閨怨婦似得,冶伽著實不知如何回答。不過:“這不是傾皇決定的嗎?”
“本皇贈與你的玉佩可隨身戴著?”
“戴著!”
傾皇稍稍點頭,雙臂抱得更緊了,他湊到冶伽的肩頭,閉上眼輕聲道:“影兒可彆丟了,不然……本皇也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