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等不得本皇去查明是誰人在中間作梗,所以影兒必須立刻收拾行裝前往繁蕪淩。”
“微臣這就去收拾行裝!告退!”
“影兒!”
聽到傾皇的聲音,冶伽停下腳步,轉過頭看著他。傾皇勾勾薄唇:“明日再起程吧!”
“是!”
看著冶伽離去的身影,傾皇俯下眼簾,再掃了一眼奏章。上麵所說,初生嬰孩的死狀十分奇特,前所未有。恐怕,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。
冶伽背著包袱,身著紅色戰袍騎著駿馬從辛古皇宮出發。
半個時辰後,冶伽站在國師府大門前。
守門人一見國師歸來,立刻上前一步單膝跪地:“拜見國師!”
“都起來吧!”
語畢,冶伽走進國師府。準備今日在府中住一宿,明日便前往繁蕪淩。
她從未去過繁蕪淩,也不知道那邊的風土人情如何。在辛古國,傾皇就如同她的親人一般,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冶伽的家。這種歸屬感,就連伏淵相府也比不了。
聽聞國師回了府,國師府的下人們都紛紛議論起來。
“國師歸國已經一月有餘,如今想想也是該回來住個一兩日了。”
“但是我聽守門的門衛說國師是穿著戰袍回來的,想必是又要去彆的地方吧!”
“這就不知道了,不過咱們國師深受傾皇信任,不會有什麼問題。”
幾個侍女正談論著,管家從廚房外的庭院走來:“你們還在聊什麼?國師已經回府,將膳食熱水都準備好,都警醒著點兒!”
“是!”
侍女俯俯身子,隨後立馬去乾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