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小的立刻就去!”
小二退了出去,順帶將門關上。
付風將被子給冶伽蓋上,捂得嚴嚴實實,伸出手探探她額頭的溫度:“這麼燙!”
他立即站起身,走到樓梯上:“小二,再幫我請個醫者!”
“好好好!”
回到冶伽的床邊,付風稍稍沉了口氣,隨後自個倒了杯茶。
“傾皇……傾皇……”
見冶伽在喃喃低語,付風趕緊湊上耳朵,想聽聽她是否需要喝水,或者是覺得冷。
可他聽到的,確實……傾皇?
“難道百姓傳聞並非空穴來風?冶伽與傾皇的關係非同一般?”付風皺皺濃眉,如若真是那樣,冶伽為何不直接進宮去享受榮華富貴,何苦出使伏淵國受苦?
呆呆的看著冶伽的臉龐,緊閉的眼眸上,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微微顫動,薄唇泛白,兩邊臉頰確實格外紅,似櫻桃一樣。
他顯然看得有些癡了,可一想到當年那個女子也是如此的眉眼,他整顆心又充滿了恐懼與自責。
當年他年少輕狂,與手足姐弟妹做了不少缺德事。如今曆經人事,才知道那時的自己到底有多可恨。但如今就算他想彌補,第一是家裡不會同意,第二是那個人已經死了。
沒一會,熱水跟著端上來,付風將手帕打濕,幫冶伽擦擦臉和手。
可越是如此親近,付風便越是容易勾起以前的荒唐事。
好在三個時辰後,牧史帶著軍隊以及醫者趕來了。
“國師可是已經用過藥了?”醫者帶著禮貌的口吻問。
付風稍稍點頭:“嗯,因為等不及你們過來,我就讓人去請了醫者。他用的藥沒錯吧?”
“沒錯的,現在讓國師好生休息吧!”
“好!”
牧史見付風坐在冶伽的床邊,看著她一動不動,立即俯下身:“鎮南將軍,你幸苦了,還是早些去用飯歇息吧!”
聽到牧史的話,很明顯就是在提醒他的。所以付風自然恢複正常:“好!”
見眾人跟著離開廂房,牧史走到桌前坐下來,一邊倒茶一邊自言自語:“國師啊!您可小心些吧!萬一傾皇知道這件事情,恐怕……哎~”
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