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冶伽的話,看著她的樣子。胖子一個大老爺們兒潸然淚下,大聲吼著:“自己都要死了,還管彆人,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!”
“走吧!”冶伽說完,轉過頭不再看他。
他們兩也算是共過患難,過命的交情了。如今要胖子眼睜睜的看冶伽去送死,心頭的難受可想而知。
在冶伽進宮之後,付風執意派人將胖子送走。就算胖子百般不願,也不得不離開。
聽到冶伽被抓走,自己派去的人全部死在趕回的路上。霄王勃然大怒,一拳頭將桌子打得四分五裂。
“收拾東西,立刻前往墟府!”
“霄王,現在去恐怕來不及了!”
“本王先趕路,你們隨後就來!”
霄王獨自騎上一匹戰馬,往墟府趕去,他帶來的人也緊隨其後。
可是都已經來不及了……
在冶伽被關入地牢當夜,牧史便派人來幫她換上辛古服飾。就是那一身血紅色的戰衣,傾皇親賜的玉佩,也回到了她的腰間。
牢房中,她任由他們擺弄,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,更彆說是逃走了。
當她看到那塊玉佩,心中萬般想拒絕,可……想到傾皇的臉,和他溫柔寵溺的眼神,卻怎麼也不忍推開。
次日,藍天白雲,天上豔陽高照,炙熱的陽光灑在大地上。三十米高的瞭角台正中間,還放著一塊圓形石台。緊接著再上麵有一把兩米長的大刀,反光在瞬間閃過。正前方昱帝以及朝堂上的其他重臣依次而坐。就連久臥病床的付相也來了,就坐在距離昱帝不遠的地方。
伏淵軍隊將冶伽押上瞭角台,讓她跪在石台上。外圍還站著至少三層軍隊,由付風帶領,在烈日下一動不動的望著冶伽。
不久之後,牧史帶著使團眾人來了。他們先對昱帝行禮,接著牧史緩步走到冶伽的麵前。
“許久不見,牧史過得好嗎?”冶伽眯著眼望著走來的模糊身影,他穿著黑色長衣,腰間的暗黑色的鞭子發出若隱若現的光芒。
牧史站定在冶伽的身側:“我過得還好!國師……得罪了!”
昱帝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:“牧史,快行刑吧!”
“是!”
牧史從腰間抽出長鞭,那暗黑色的光芒,就像是陰間最強的怨氣所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