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,醫者趕過來,給冶伽診治。
“醫者,國師怎麼樣了?”
“回稟傾皇,國師身子極弱,需要安心靜養數日才能有所好轉。這些日子隻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,另外不宜出門。”
“知道了!下去開藥方吧!”
“是,草民告退!”
醫者離開,繁蕪史跟著進來:“稟傾皇,宮人以及軍隊都已經到達了,下官已將他們安置妥當。”
“好!”
傾皇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冶伽,待繁蕪史稟報之後,便揮手讓他離開。
到了深夜,冶伽才從夢中醒過來。屋內漆黑,隻有外麵的月光照進來,她才能勉強看清身側躺著的人。
好似是感覺到懷中的人動了動,傾皇從夢中醒了過來:“影兒,你醒了?”
“嗯……我好像睡了很久!”
“我們已經到繁蕪淩了,也請醫者為你診治過,放心吧!過些日子就能好了。”
冶伽稍稍點頭,隨後閉上眼簾,往傾皇的懷中湊了湊。見冶伽這個舉動,傾皇不自覺的揚起薄唇。
次日,傾皇早早便起身洗漱,去廚房讓人準備好冶伽要吃的早膳。當他端著早膳回來,冶伽已經洗漱穿戴好了,扭頭道:“傾皇,我們什麼時候去鎮妖塔?”
“你不能去!”
“為什麼?”冶伽瞅著傾皇將早膳放在桌上,皺皺細眉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