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活生生的人住在宮中,雖說這辛古皇宮著實大,可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打聽不出來吧?更何況,這個人還是傾皇看重的人。
“娘娘,這皇宮中的人何止成千上萬,要找一個人恐怕沒那麼容易。”侍女翆抿抿薄唇,抬眼答話。
“不可能,絕不可能!聽傾皇的口氣,他是十分看重那個人的,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有。”澄妃百思不得其解。
侍女翆思索片刻:“娘娘,傾皇不是說要將那影兒接回宮嗎?會不會是傾皇在外麵的女人?”
聽到這話,澄妃立馬就怒了:“怎麼可能?傾皇是什麼人?就算看上了哪家的姑娘,直接迎進宮中便可,光明正大,還用得著如此嗎?查,一定要將這個女人查出來!”
“是!”
次日,宮人益派到山穀的人在傍晚匆匆趕回宮中。
將事情來龍去脈稟報給宮人益,接著宮人益又稟報給傾皇:“傾皇,國師在山穀中偶感風寒,可能還得等幾日才能回宮了。”
“風寒?怎麼會染上風寒?”傾皇本在看折子,一聽冶伽生病,一下子抬起頭盯著宮人益。
“據說是國師在河邊看那些宮人侍女們捉魚,不小心染上風寒。安醫者已經發了話,不出三日,國師便會好起來。”宮人益深知傾皇有多在意冶伽,所以口中對冶伽的病描述得也輕了些。
傾皇看了宮人益一眼,隨後道:“明日出宮去山穀!你吩咐下去,看好澄妃!”
“是!奴即刻去辦!”
來到山穀中,傾皇直徑走進冶伽的臥房。安桐依舊坐在矮桌前擺弄著草藥,見傾皇進屋,立即站起身行禮:“拜見傾皇!”
“免禮,影兒如何了?”
安桐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:“國師已經好些了,現在正睡著。”
“你下去吧!”
安桐離開後,傾皇走到床邊坐下來。見到冶伽,臉上立刻便露出笑容:“影兒……”
黃昏臨近時,冶伽才從睡夢中醒過來。第一眼便看到坐在床邊的傾皇,著實驚了一下:“傾皇?”
“見你睡得熟,就沒叫醒你。感覺怎麼樣?可還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