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皇一步步走到澄妃的麵前,蹲下身看著她:“澄妃,你根本無法與國師相提並論。本皇可以留你一條性命,但是今後,你必須得安分守己,好好的在你的德苑宮過。無必要,不用來伺候本皇,更無須來假情假意的關心國師。”
“傾皇?您是要將臣妾囚禁在德苑宮嗎?”
“囚禁?算不上,隻是你性情暴躁易怒,為了他人的安全,還是待在德苑宮彆出來吧!來人,將澄妃送回去。”
“是!”
兩名宮人走進小院,抓著澄妃的手,強行將她帶離屋子。一邊走,澄妃一邊掙紮著大喊:“傾皇,你不能這樣對臣妾!傾皇,臣妾是伏淵付相之女,你不能這樣對臣妾!傾皇……”
冶伽抬眼看著傾皇,稍稍沉了口氣:“傾皇如此待她,若傳到伏淵去,恐怕又是一場麻煩!”
傾皇走到床邊坐下來,看著冶伽半邊臉頰都紅透了,滿眸心疼道:“竟然敢動手打你,她該受點教訓。”
“可她畢竟是你的妃子!”冶伽抿抿薄唇,俯下眼簾。
“妃子?現在還不是對伏淵出兵的好時機,所以本皇才會將她封妃。影兒,你會怪本皇嗎?”傾皇心中最擔心的,就是冶伽會因此事怪他,可冶伽要是不怪他,又覺得她不在乎自己似得。
不過聽到這話,冶伽輕揚薄唇:“傾皇,我是國師,不是妃子。”
“若是你願進宮為後,本皇哪兒還用想這些?”說起這件事情,傾皇就十分無奈。
冶伽揚唇笑了:“傾皇,如今這天下局勢十分為妙,我可不能進宮為後。”
“就知道你會如此說,臉還疼嗎?你從床上摔下來,可還好?用不用讓安桐來瞧瞧?”
“我沒事,放心吧!”冶伽深深吐了口氣,滿臉的疲憊。
傾皇埋下頭,緊皺著濃眉:“影兒先歇著吧!本皇哪兒還有些政務要處理,明日再來看你。”
“好!”
待冶伽睡熟,傾皇站起身離開屋子,讓人叫來了整個院子伺候的宮人侍女。
“從今以後,不準任何擾了國師的清淨,像澄妃這樣的人,絕不準放進來。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