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的意思是?”
雲櫻公主咧著嘴笑笑:“皇兄還是心係國師的,若不是因為兩國關係,他早就將澄妃扔出靈都了。哪兒還會去在乎她?如今宮中最重要的,就是養好國師的身子,讓她能夠順利產下皇嗣。”
“是,臣知曉了!”
半個時辰後,安桐從雲櫻公主宮中出來,扭頭走向明宣宮。
冶伽這個時候正半靠在床上,手中拿著一本書在閱讀著。黑發披肩,穿著一件單薄的青色長衫,蓋著藍色的被子,就像是一副畫一樣好看。
安桐推開門走進屋內:“國師!”
“是請脈嗎?過來吧!”冶伽放下手中的書,對安桐微笑道。
安桐走到冶伽的麵前,將自己的藥箱打開,一邊往外拿東西,一邊道:“聽聞昨日國師受了些驚嚇,可有不舒服嗎?”
“還好,放心吧!”
“那個澄妃對你動手了?不然傾皇應當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,直接將澄妃禁足了。”
聽到這話,冶伽無奈一笑:“澄妃自小就恨我,就討厭我。來時見我臥病在床,沒有反抗的能力,自然是能羞辱就羞辱,能動手就動手了。”
“國師,那澄妃不過是伏淵國送給傾皇的禮物罷了,怎能與您相較!”安桐埋著頭,低聲道。
“這個禮物輕易還得罪不得呢!萬一那伏淵國付相得知此事,估計又得恨得咬牙切齒了。”冶伽太清楚她這個父親了,除了對她,對其他兄弟姐妹都十分慈愛。
安桐抬眼看向冶伽:“如今澄妃被禁足,國師也不必為了這些個事情煩心。隻需要好好調養身子,順利產下皇嗣便可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,無論怎麼樣,孩子是最要緊的。”冶伽揚起薄唇,看向自己的肚子。
“這靈都的天也漸漸暖了,等國師身子好些,就能出去轉轉了。澄妃被禁足,也沒什麼人能衝撞到您。”
聽到這個提議,冶伽十分歡喜,就像是許久沒有見到太陽,迫不及待想出去走走看看。恰好這時傾皇從院中進屋,也聽見了安桐的提議:“不如辦一個賞花會,本皇多邀請些人來,給影兒助興如何?”
“傾皇,國師正在養胎,太多人恐怕不好,不如叫上雲櫻公主,再叫一些朝廷貴婦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