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?公主,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!”
雲櫻公主無奈的沉了口氣:“聽本宮說完,各位都是達官貴人的夫人與小姐,本宮是不會胡亂給你們按上罪名的。本宮隻希望你們能配合本宮的調查,僅此而已。明日,本宮會將你們放出宮!”
聽到這些話,再加上雲櫻畢竟是公主,傾皇的親妹,這幾分薄麵還是有的。因此,這些個貴婦和小姐才肯買賬。
在侍女宮人安排她們去休息之後,雲櫻公主又讓人將侍女阾帶來:“侍女阾,你說說具體的情況吧!如果你說不清楚,道不明白,或是三緘其口的不說,那個害了國師害了皇嗣的人,可就是你了。”
侍女阾撲通一聲跪下來,大聲道:“雲櫻公主,奴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?每日到了時辰,奴就會去廚房將國師的安胎藥端上來給國師喝。”
“今日也是一樣?”
“對,今日奴也是去廚房給國師端的安胎藥。每次廚房都是準備好了的,所以奴直接就端來了。”侍女阾雙膝跪地,戰戰兢兢的回答雲櫻公主的每一個問題。
雲櫻公主思索了一下,接著對旁邊的侍衛道:“去將廚房所有人都帶過來!”
“是!”
待廚房的所有廚子、助手、雜役婆子以及宮人全部集合到涼亭處,雲櫻公主站起身,打量著這數十餘人:“說說今日的情況吧!特彆是國師的那碗安胎藥!”
“公主,今日因為有賞花會,貴人們的茶水點心以及午膳都得廚房來準備,所以今日廚房有些忙,大夥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,著實沒有看見什麼不對的地方。”一個圓滾滾的廚子走上前,跪在雲櫻公主的麵前。
“那是誰負責國師的安胎藥?”
接著,一名雜役婆子走上前跪下來:“回公主,是奴!”
“你?”雲櫻俯下眼打量著跪在地上的人,她皮膚蠟黃,虎背熊腰,看似憨厚老實,不像是會做那些陰險之事的人。不過雲櫻怎麼可能被著憨厚的外表糊弄過去,她冷聲道:“你今日為國師熬藥的時候,可有什麼異常?”
“回公主,並無什麼異常。隻是期間宮人武叫奴去幫忙抱柴火,說人手不夠,離開了半響。”
她身後不遠處跪著的宮人武聽到這話,立馬抬起頭來分辨:“當時人手確實不夠,灶裡又缺柴。奴見她守著藥罐沒什麼事,就讓她來抱了些柴火而已。”
雲櫻公主思索片刻:“你們兩留下來,其他人也先彆走,先去芩竹院待著,等下本宮的侍女會挨個審問,沒什麼事了才能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