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伽閉上眼,心中暗自思索著。她知道,傾皇需要她做些事情了。
次日一早,冶伽還未醒來,傾皇就已經離開了。
等到冶伽從夢中醒來,隻有雲葵坐在她的桌前,正在用早點。
“國師醒了!”察覺到床邊的動靜,雲葵轉頭道。
“雲葵,你怎起這麼早?”
雲葵放下手中的糕餅站起身,掀開帷幔來到冶伽的身旁。一邊看她洗漱,一邊道:“今日我還要去調查知言鳥之事,自然要起早些!國師洗漱好快用早膳吧!”
“好!”冶伽抬起手拍拍她的小腦袋,揚唇一笑。
還沒等冶伽用完早膳,雲葵便聽說侍女束去了醫者院,因此匆匆走了。
冶伽吃著手中的糕點,心中有些許疑惑:“就算鳥是澄妃飼養,那她又是怎麼在莫醫者的眼皮子低下毒死鳥的?那毒從何來?”
澄妃被禁足已許久了,而且澄妃應當沒有機會帶毒進宮。另有其人嗎?
雲葵趕到醫者院,見安桐和莫醫者站在侍女束的不遠處。而侍女束正雙膝跪地,臉上帶著些許淚水,講述今日一早的事情:“今日一早,奴打掃德苑宮西側殿時,見到院子角落有鳥籠,還有一些鳥兒的吃食。才發現,澄妃娘娘好似在飼養鳥兒,並且那鳥兒已經不見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那隻不見的鳥兒,就是被人毒死在醫者院的知言鳥?”
侍女束埋著頭思索:“奴也不敢確定,可澄妃娘娘是伏淵國之人,也有理由跟伏淵國通信,整個皇宮,不是她還能有誰?”
雲葵走進醫者院,扭頭看著侍女束:“昨日澄妃娘娘對我說,她自從進了辛古國後,便再也沒見過知言鳥。你可能帶我們去看看那院子?”
“可以可以!”侍女束立即回答。
接著,侍女束便帶著雲葵以及兩名醫者來到德苑宮。澄妃此時正坐在院子裡看著些花花草草發呆,一下子聽到侍女束的聲音,剛準備轉身喚侍女束,卻沒想侍女束的身後跟著三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