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作答道:“他們倒是沒什麼異常!”
“如此就好,你跟在國師身邊,可要好好做她的小助手,知道嗎?”
“雲葵知道!”
“回去吧!”
“雲葵告退!”雲葵站起身行禮,隨後離開大殿。
一路上心中有些忐忑,她雖然想告訴傾皇那侍女束口中關於安桐的那些話。可今日瞧著冶伽的樣子,似是有意維護安桐。若她那麼做,不是在故意與冶伽作對?
所以雲葵心中才決定,還是等冶伽與安桐談完,再見機行事。
待雲葵回到小院,還未踏進冶伽的房門。宮人便前來稟報:“雲葵小姐,有人去醫者院認罪了!”
“什麼?誰?”
“是緩役院的守門宮人複!”
“去看看!”
緩役院是那些被罰宮人的住所,裡麵有看守和管事,另外守門人就有將近二十名。彆說是雲葵,就連彆人也是雲裡霧裡。
來到醫者院,就見著宮人跪在地上:“奴隻是養了幾隻知言鳥,那日不慎飛跑了一隻,才惹出這些事端來,還請安醫者寬恕!”
“寬不寬恕可不是我說了算,是傾皇說了算!既然那隻知言鳥是你的,那就隻能帶你去見傾皇了。另外……你可有得罪什麼人?那知言鳥一死,你與伏淵國互通消息的罪名,可就無法洗清了!”安桐站起身,來到宮人複的麵前,低聲提醒。
“安醫者明鑒,奴是真的不知那知言鳥為何會死啊!奴是冤枉的!”
接著,安桐和莫醫者便將宮人複押去了傾皇的大殿上。雲葵沒有同去,便直接回了冶伽的小院中。
站在不遠處,瞧著冶伽悠閒的品茶吃點心,無奈的擺擺頭。來到冶伽的麵前:“國師真是好悠閒!”
“怎的?雲葵近來查案,是累了嗎?”冶伽揚起薄唇莞爾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