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後,霄王秘密離開征夜部夜城,前往辛古國。而冶伽對此事毫不知情,此時正為了勸說傾皇而發愁。
“國師,你在想什麼呢?”雲葵坐在石凳上,瞅著冶伽的手懸在空中,握著一顆白棋卻久久不放下。看神態,似是在出神想其他的事情。
“嗯?沒什麼!”冶伽將白棋放在棋盤上,抬眼接著道:“雲葵,這一局你恐怕要輸了!”
雲葵看看此時的棋局,撅噘嘴不滿道:“果然薑還是老的辣,國師這出神還能贏。”
“你好生鑽研,自然能下得比我好!”冶伽揚起薄唇,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對了,國師!我們要回國師府嗎?聽那些宮人侍女說,今日朝堂上又有朝臣說你……”
冶伽揚揚唇:“說我身為國師,卻常住宮中,不合規矩,不合禮法,對嗎?”
“可是國師是為了養傷才住在宮裡的。”雲葵埋下頭來,心中有些替冶伽難過,同時也生那些朝臣的氣。
“這些個言論對我而言,早已不算什麼。隻是在這宮中住了許久,我也得想想什麼時候回國師府了。”冶伽輕歎口氣,她從前剛上任國師之時,多少人反對?那些人的言論比現在難聽多了。
雲葵抬眼看著冶伽,心中也大概知曉,冶伽這一路走來並不容易。要不是有傾皇護著,估計早就死好幾次了。
快入夜時,傾皇終於忙完政務,出了大殿,便走向冶伽的小院。
“傾皇,今日朝堂上才談論了國師的事情,不如今夜就……”
聽到宮人益的話,傾皇扭頭看向他:“本皇與國師的關係天下皆知,那些朝臣有什麼言論任由他們說去就好了。”
走進小院中,遠遠看去,冶伽的房中還亮著光,隻見她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,手中拿著一本書冊。
“你退下吧!”傾皇衝身後的人擺擺手。
“是!”宮人益連忙行禮告退。
傾皇慢步走到冶伽的房門前,隨後推開門瞧著裡麵的人:“影兒!”
冶伽轉頭看向傾皇,臉上露出一抹微笑:“傾皇來了!”
“嗯,近日身子還好嗎?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?”傾皇走進臥房,來到冶伽的身旁坐下。
“都很好,傾皇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