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國……國師……”
“我讓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,雲葵不見,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,你拿命賠嗎?”冶伽緊皺細眉,心生怒火。
侍女裳聽到這話,自然是害怕得緊,心中想著,雲葵與冶伽如此親密。雲葵不想讓她告訴冶伽,或許是因為不想冶伽擔心。如今雲葵不知所蹤,她若是不說,恐怕真就被冶伽千刀萬剮了。
“雲葵小姐前些日子一直在為那妖獸煩惱,後來侍女思給了雲葵小姐一株靈草,說是能增長修為,可以……今日雲葵小姐帶著靈草走了,不知……”
“侍女思?”
“沒錯,不過雲葵小姐應當不會用那靈草。今早奴已經稟報雲葵小姐,那侍女思有問題,她暗中與宮中之人聯絡,定然是宮中有什麼人安插在國師府的耳目!”侍女裳深埋著頭,渾身都在顫抖。
冶伽思索片刻:“這事你可告訴過其他人?可在侍女思麵前顯露過痕跡?”
侍女裳連忙搖頭:“沒有沒有,奴隻告訴過雲葵小姐和國師,再無他人了!”
“好,你老老實實在府中待著,該做什麼就做什麼。我去把雲葵找回來,你切勿露出痕跡。”
“是!”
見冶伽急匆匆離開,侍女裳這才鬆了口氣。
冶伽猜測雲葵是去了山上,因此騎著馬即刻趕了過去。
鬨事中,冶伽的馬疾馳而過,霄王身著辛古人的服飾,站在一個販賣女子首飾的攤位前。
“冶伽?”
旁邊跟著他的下屬聽到這個名字,立馬抬頭,看向那個已經跑遠的紅影:“主子,這就是辛古國師冶伽?”
“是她!”霄王稍稍點頭,隨後思索:“這麼急匆匆的,到底乾嘛去?”
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,上一次見麵,還是在伏淵國,那時她已經是假死狀態,所以根本算不上見過他。他曾經想過很多次他們再次相遇的場景,是在宮廷的宴會?還是在對方危難之時?如今他倒是見到了,卻沒想是在這鬨事之中,她騎著馬疾馳而過,根本就沒瞧見他。
“走吧,跟上去瞧瞧!”
“是!”
很快霄王的下屬便牽來兩匹馬,讓兩人追趕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