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傾皇若有所思的模樣,冶伽細細想了一下當日的情形,估計傾皇派人去了林府吧?那當時自己做了什麼?說了什麼話來著?
不過她與霄王一起的時候,大堂是關著門的……不對,關著門?
傾皇瞅著冶伽臉上的表情,薄唇輕揚:“影兒是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吧?才敢與霄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?”
“我們隻是談事情而已,並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!”
“做沒做這誰知道呢?”
冶伽聽到這話,心中十分惱怒,一把將傾皇推開:“說那麼多,你就是懷疑我跟霄王發生了什麼,就是不相信我!”
她突然推開自己,還這麼大反應,著實讓傾皇有些愣住了。可瞧著冶伽的樣子:“本皇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子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麼?你就是生氣我去找霄王求藥,而沒有找你!現在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沒找你。因為宮中醫者說了,宮裡沒有術麻,而我也怕你像現在這樣生氣,才偷偷去找霄王的。”
“影兒!”傾皇皺皺濃眉,聽到冶伽的解釋,心裡雖然依舊不快,可再怎麼也好些了。
冶伽咬咬薄唇:“如果你這一點信任都不肯給我,我連做這一點事情的權利都沒有。那我可以乖乖的,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,反正這幅肉身是你給的,我如今的權利地位也是你給的。”
“你是要將這些都還於我,然後做一個傀儡嗎?影兒,你知道我不想這樣,也從來沒想過要這麼做。”傾皇走近冶伽,抬起手輕撫冶伽的臉龐。
如果他要的真是一個傀儡,那他何苦這樣等著冶伽?什麼事情都順著她?
“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?”冶伽緊抿著薄唇,雙眸也緊盯著他。
傾皇伸出長臂將她摟進懷中:“我想要你離那些雜七雜八的男人遠一點,我想讓你心裡隻裝著我一個人。在事情結束之後,就進宮做我的傾後!”
“好!”
見冶伽一口同意,傾皇立即笑了埋下頭看著冶伽:“影兒在靈池裡泡得久,冷不冷?”
“不冷!”
“不冷嗎?還是先去更衣吧!”傾皇揚起唇,拍拍冶伽的腦袋。
冶伽尷尬的笑著點點頭,靈池的水是溫泉,肯定是暖和的啊!冷這個字,傾皇是怎麼想到的?
等冶伽從宮中出來,已經是第二天散朝。
剛走出宮門,就聽國師府中來人稟報,說雲葵醒了。所以又馬不停蹄的趕回國師府,去看看雲葵的傷勢如何。
推開房門,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,冶伽走進雲葵的臥房。雲葵躺在床上,麵色蒼白,渾身都包裹著紗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