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！當初我逃出一縷靈魄，是我看著你將我娘交出去，讓昱帝發泄憤怒，折磨她，對她用刑至死。你恨我娘，也恨我。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，但是……這是你的報應，你就應該受著。”
“兩次，兩次你都……沒死……你就是上天，上天帶給我……的懲罰！”
聽到這話，冶伽皺皺眉低聲道：“你說的沒錯！”
“你是來……看我……看我笑話的！”
“不，我是來親眼看看，你是如何付出代價的。等傾皇攻入墟府，占領伏淵之後。我還會找到榮氏，看看她如今又是什麼樣子。”
付相好似想到了什麼，看著冶伽如今的樣子，隨後笑道：“哈哈哈哈！都是你，都是……都是你……”
“是我一手將你們付家推向深淵的，可那又如何呢？難道不該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付相緊皺眉頭，抬起右手不停的捶著自己的胸口，大聲喊著：“早就……早就該殺了你，殺了你，殺了你……”
“以你如今這個樣子，還想殺我嗎？彆癡心妄想了。等傾皇占領伏淵，我會送榮氏去見你的。”語畢，冶伽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賤人，賤人的女兒，賤人……都怪賤人……生出這麼個狼崽子！”
冶伽聽到這怒罵，停下腳步，雙手緊握著。扭過頭看向已經扭曲著身子從床板上摔下來的人：“你就帶著你的滿腔恨意，等死吧！”
見了付相，冶伽的目的達到。走在前往城門的路上，雪還沒有停，街上很冷。她眼中的淚不斷落下來，臉凍得通紅。腦子裡不斷回想起玲瓏夫人臨死的畫麵，一切都是付相造成的，都是付相一家造成的。
從小到大，她與玲瓏夫人就是榮氏和付相的眼中釘肉中刺，恨不得立馬拔掉。如今他們落敗，冶伽也算是給了玲瓏夫人一個交代。
“啊！求求你，放開我，放開我……”
“美人兒，既然都到這寧瑪城來了，還有什麼好忌諱的！聽哥哥的，進守衛府，定然讓你吃香喝辣，在這裡安度餘生！”
“放開我，放開我！”
……
冶伽抬眼看著前方，原來是新到了一批流放的犯人，其中有不少女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