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伽點點頭答話:“已經沒什麼事了,我準備下午跟著勘察隊出去。勘察敵情是其一,我還想打探一下邊境陣眼所在。”
“胡鬨,就算找到哪兒還有命回來?你想想上一次你去破陣,失蹤了多久?還失憶,付出多大的代價啊!”
“我隻是去看一看,沒有說立馬就要破陣啊!伏淵國的邊境陣法可沒那麼容易破。”冶伽輕歎口氣,想想夕雲,不就是破陣時保護雲葵而死嗎?
傾皇緊皺濃眉,抬起雙手握住冶伽的肩頭:“影兒,彆去了。你不是讓你的人尋找邊境陣法圖嗎?沒必要去冒險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的傷還未痊愈,就先在軍營中休息。若等到大戰開始,本皇可沒心思顧慮你!”
聽到傾皇這話,冶伽無奈一笑,隻能點點頭暫時打消自己的念頭。
就像是有意看著她似得,一整天傾皇都讓冶伽留在他的營帳中,除了兩人一起去散個步,就再沒出去過。
眼瞅著外麵天都黑了,晚膳也用過了。瞅著眼前的燭火,冶伽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差點一頭栽到木桌上。
“傾皇,天色已晚,不如……微臣先回營帳歇息?”
試探著這麼一問,沒想傾皇道:“那便睡了吧!”
冶伽聽到這話立馬笑了,趕忙站起身行禮:“微臣告退!”
“本皇沒讓你回營帳睡!”
“嗯?”
傾皇站起身走到她的麵前,埋下頭瞧著她:“咱們好像有些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做的事情要做。”
“什麼?”
隻見傾皇俯下身直接將冶伽橫抱了起來,隨後轉身便繞過屏風走近床榻。
“傾皇……你聽我說……”
“彆說話!”
看傾皇近在咫尺,冶伽皺皺細眉,扭頭看向營帳外繞月的影子。好似是看出冶伽有些不自在,傾皇抬手一揮,營帳內的光珠盒便儘數關上。視線突然黑下來,冶伽心中便知曉,自己今晚怕是跑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