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輕聲道:“你可是一手籌謀將我扶上王位的人,怎麼能因為這麼點小傷喪命?給我好起來!”
這個時候,冶伽正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。傾皇已經給她輸入了法力,但若要她醒來,還需要一些時間。
營帳內,衛伺和辛榮站在冶伽的床榻邊,像是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痛哭流涕。滿心的自責與愧疚,就想要將他們淹沒一樣。
他們知道,若不是他們傳給她的消息,冶伽便不會前往伏淵軍營,想要燒掉他們的糧草了。
“你們兩彆自責了!傳遞消息是國師讓的,而你們隻是做了你們該做的。”雲葵端著午飯從外麵走進來,看著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哭得如此傷心,心裡著實有些難受。
聽到雲葵的話,衛伺深埋下頭,狠狠擦了一把眼淚:“若不是我被昱帝發現,國師的計劃就成功了。”
“可那也不是你的錯,昱帝為人多疑,並且陰險毒辣。他定然早就猜想自己的軍營裡有內奸了,這一次應當隻是引你們上鉤。”
雲葵將碗筷擺在桌上,再將食盒裡的菜端了出來。扭頭看著他們,接著道:“事情已經發生,我們彆無他法。軍醫也說了,國師醒來隻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。你們快來吃點東西吧,彆等國師醒來,你們兩倒是把身子餓壞了。”
兩人聽了雲葵的話,勉強坐下吃點東西。
而傾皇此時正在部署軍營四周的巡邏工作,他們必須嚴防伏淵軍隊的探子,以及他們的突襲。
如今軍營中兵力不足四十萬,至少得等沈將軍帶領的軍隊前來,他們才能與伏淵軍一戰。隻是昱帝很清楚,辛古軍如今的局勢,他們雖然暫時在休整,可很快就會攻過來,絕不會給他們喘息之際。
經過伏淵軍營一戰,士兵傷著眾多,軍醫忙得熱火朝天。其他的士兵也在各自忙碌著,就連蛟北和繞月都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隻見士兵將粗壯的圓木頭一根根放在蛟北的背上,然後用粗麻繩給它栓起來,接著蛟北跑向所需要圓木的地方。而繞月則是叼著木頭努力配合士兵搭建新的帳篷,身子支撐著腦袋一會上一會下。
入夜。
衛伺、辛榮、慕將軍以及施將軍一同在傾皇的軍營,與傾皇一同商討如今的局勢,該如何布置計劃。
“這一仗我們雖然損失慘重,但是昱帝應當也不敢貿然進犯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