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見過國師了嗎?”
墨堯擺擺頭:“我沒有跟她說過話,隻是遠遠看見過。不過我認識了她身邊的一個小孩。”
“小孩?”
“是,是跟在她身邊的,或許我們可以通過那個小孩聯係國師。”
習淩埋下頭思索片刻:“首先你得確定那個小孩可以信任才行,而且還要確定國師的態度。萬一她……”
“國師應該不會倒戈的,她對傾皇的感情……”
“這世上,最不值錢的就是感情!還是先弄清,國師知不知道你師姐被關進了地牢。若是知道,那我們就真是白來了。”葉南站起身,走到兩人的麵前道。
墨堯麵色沉重,腦子裡擔憂著安桐。按照那客棧小二所說,安桐已經被關進地牢不少日子了。他真怕她撐不住。
天色漸暗,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雪,夜城冰天動地,寒風肆虐。
冶伽坐在窗前,窗戶打開了一半,導致屋裡的暖爐也沒有絲毫作用了。她裹在一件白色披風中,呆呆的望著外麵的院子。
門被打開了,木白從外麵走進來,直直便向暖爐跑過去:“外麵好冷啊!”
“是啊,這裡最是嚴寒了!辛古和伏淵都沒有這麼冷!”
木白撇撇嘴,一邊烤火一邊側眼看向冶伽:“你對辛古和伏淵還真是戀戀不舍,為何不能在這裡過好日子呢?霄王那麼寵你。”
“再怎麼寵,終究不是他!”
聽到這話,木白站起身走到冶伽的麵前:“你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?”
“傾皇!”冶伽毫不避諱的說出傾皇的名字。
“如今天下間最強的人便是他了!你還真有眼光。”
冶伽揚唇笑了:“你好像挺了解他的事情,跟我說說?”
“我並不了解什麼,隻是傾皇占領了伏淵,兩國合並天下皆知罷了。”木白咧嘴笑了笑,不再多說關於傾皇的事情。
就如冶伽所想的那樣,若木白真的沒有一點秘密,對她坦誠相待,那他所知道的,應該都會告知她。所以,木白即使是對她,也是有所保留的。
見冶伽不說話,木白好似猜到了一些她的想法。正好也暖得差不多了,便站起身來到冶伽的麵前:“明日我想出去轉轉,順便找找我那個朋友。”
“你去吧,應當沒人會攔著你的。”冶伽俯下眼簾低聲回答。
“需要跟霄王稟報一聲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