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王坐在上位,殿中幾名暗衛押著欣賓樓的老板以及幾個小二和廚子。
“草民冤枉啊!霄王!草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!”
“是啊,霄王!草民隻是負責將飯菜送到貴人的廂房中去,絕沒有做下毒之事!倒是之後有一名男子進入了廂房,或許是他下的毒!”
霄王俯下眼看著老板和小二,濃眉緊蹙:“你的意思,是那名男子下的毒?”
“那名男子的確可疑!”
“嗬!他下毒?你們若是不招,那就彆怪本王無情。來人,拖下去嚴加審問!”霄王一揮手,暗衛便將幾人押著離開。
霄王身邊的宮人看暗衛押著人離去,俯下身輕聲問:“霄王,或許真是那名男子下的毒,那……”
“斷西是傾皇派來的人,傾皇會殺冶伽嗎?絕不可能!所以,一定是朝中之人乾的!”霄王緊抿著薄唇,臉色鐵青。
他一直知道,朝中之人對冶伽不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。時時刻刻,隻要有機會就想將冶伽殺之而後快。早在他們從豐極城回來途中,就遭到過刺殺,那些人明顯就是衝著冶伽的。雖然這段日子,他並沒有提起要立冶伽為後的事情,可她始終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。
正如霄王所想,當晚,夜城史便給雪妃送來了家書,另外還有一件事,要雪妃做。
看到家書的雪妃,心中氣急,一把將家書拍到桌上:“父親真是糊塗!本宮不是已經告訴他,不要輕舉亂動,冶伽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嗎?怎的如此沉不住氣!”
“娘娘,老爺也是想為您清除敵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