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葵和蛟北死在她的眼前,他們在瞬間化為了灰燼。辛古無數將士死在征夜軍的刀下,這一切,冶伽忘不掉,霄王也彆想忘掉。
她抬眼,望向天空,輕聲說:“雲葵,蛟北,你們本不該死的。”
雪妃一聽到冶伽去大牢中見過夜城史,便趕忙趕過來,詢問夜城史的情況。
“他如今怎麼樣?還好嗎?可有生病?”
見雪妃著急的模樣,冶伽稍稍沉了口氣:“你父親沒什麼事,挺好的。”
“這就好,這就好!”聽到冶伽的回答,雪妃算是鬆了口氣。不過她側眼看向冶伽臉上的表情,試探著問:“是他對你說了什麼話嗎?他是願意幫助你的。”
“願意?不,他不願意!”冶伽俯下眼簾,這件事情她並不打算瞞著雪妃。
雪妃愣了一愣,隨後趕緊走上前坐下來:“他隻是怕你回去之後,會幫著傾皇攻打我們征夜部。你隻要告訴……”
冶伽抬眼,十分認真的眼神看著她:“你錯了!以你父親的為人,他就算現在幫助我,今後也定會對我不利。我在他的眼裡,隻要不死,都是威脅。”
“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她站起身,俯視著雪妃。看著她此時的模樣:“既然夜城史非要與我做對,那就怪不得我了!”
語畢,冶伽轉身離去。留下雪妃十分懊惱的坐在原地,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與冶伽達成一致的。
……
自從來到征夜部,傾皇一直都待在山中的小村莊裡。
固定每隔一段時間辛古的消息便會傳來,在雲櫻的治理下,已經布上了正軌。而傾皇也已經發現,自己的暴政到底留下了多少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