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盾牌撿起來,護住自己。
正在她想著往哪兒逃的時候,一道金色的強光將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。
她呆愣的看向半空,那金色的強光猶如夏日的烈陽,似乎要將他們的眼睛都刺瞎一般。
“是傾皇!是傾皇!快跑,彆守了,快跑!快跑!”
“快跑啊!傾皇來了!是傾皇!”
……
四周的叫喊聲似乎要震破耳朵,眼前的強光似乎要亮瞎她的眼睛。可冶伽望著那手持玄劍的人,愣在了原地。忘記了躲避箭雨,忘記了逃走。
她的眼中噙滿了淚,滿心滿眼的,都是那身在半空中,沒有攻擊,隻是手執玄劍便能將敵人嚇退的人。
即使敵人四處逃竄,他也沒有發動任何攻擊,隻是身在高處,在偌大的軍營中四處尋找冶伽的身影。終於,他看見了。她左手拿著盾牌,右手緊握著她的鞭子,身著淺黃色的長裙長在一個營帳前麵。
夜城一彆,她好像憔悴了許多,是因為在梓牧城中毒的關係嗎?
他一躍飛向她,前方數萬將士,根本無法抵擋他玄劍的金光一閃。前麵的幾百人倒地不起,其他人四處逃竄,根本就沒空再理那些辛古軍會不會渡河上岸。
距離冶伽最近的幾名士兵,見傾皇過來,他們根本跑不了。因此一不做二不休,也不管霄王是否會怪罪,畢竟這個時候保命要緊。他們向是瘋了一樣拿著長刀衝向冶伽,等冶伽反應過來,他們已經近在咫尺。
“不要過來,不然我們就讓冶伽陪葬!”
可傾皇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,他右手拿著玄劍,左手向冶伽伸過來,那藍色的光繩一下子栓在冶伽的腰間。
冶伽埋下頭,看向自己腰際的藍光繩,嘴角忍不住揚起來。
隻是一瞬間,身側的士兵儘數被傾皇的術法打倒。傾皇輕輕一拉,冶伽便落入了他的懷中。
此時冶伽就在他的懷裡,因此傾皇也不必穩著不動手攻擊了。玄劍一揮,數百人倒地不起。雖比不上入魔時那般的法力,可以他的法力,對這樣的普通士兵是綽綽有餘。
霄王已經得知軍營被襲的消息,急匆匆的趕回來,他身在河畔後的高山上,俯下眼看著自己的軍營一片狼藉。心中怒氣可想而知,他中了傾皇的圈套。而這個圈套傾皇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,第一是冶伽,第二是過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