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你去吧!”
見傾皇離去,安桐立馬湊到冶伽的麵前:“國師,我怎麼覺著傾皇好像……你平日裡是不是對他很凶?”
“嗯?沒有啊!”
“沒有?”
冶伽稍稍點頭:“你剛說覺得傾皇怎麼了?”
安桐埋下頭,腦子裡想了想,最後忍住笑道:“我覺得傾皇好像有點懼內!”
聽到這話,冶伽一下子愣住了:“懼內?他才不怕我呢!”
“他可怕你了!就怕你再離開他。不過這樣也挺好,他也能多在乎你一些!”
瞧著安桐一邊說一邊點頭的模樣,冶伽撇撇嘴,隨後笑道:“你是不是從中悟出了些什麼?你不會以後要這麼對習淩吧?”
一見冶伽提起習淩的名字,安桐的臉刷一下便紅了。腦子裡嗡嗡嗡的,說出來的話也大聲了許多,一副心虛的模樣:“你彆胡說,什麼習淩!我才沒有。”
“那你這幾日這樣關心他,每日給他熬了藥送過去,還親自給他擦藥,什麼意思?”
“嗯?沒什麼意思。我隻是覺得,他是個好人,可以觀察觀察。或許……值得讓我托付一生。”
見安桐的臉上變得認真,也歎了口氣:“若你不想嫁給他,反正那些流言蜚語也隻在軍中罷了。等大戰結束回去,也沒有多少人會記得。天下好男兒多,你也可以另外再看看。”
“我知道!但是若我嫁給了其他人,那習淩該多失望啊!”
“他的誓言,並沒有逼迫你嫁給他的意思啊!你彆想那麼多,彆怕他失望。重要的是你自己,你的心意。”
“嗯!我有分寸的,你放心吧!”
天色漸暗,冶伽從安桐的營帳中走出來。天際灰蒙蒙的,不遠的地方一大片烏雲正在緩慢的飄過來:“今夜估計有一場大雨咯~”
冶伽在自己營帳中用晚膳時,傾皇正在營帳中聽墨堯等人的回報。
“傾皇,屬下搜尋的那處山峰確有可疑之處,明日屬下會再帶人去查探。”
“傾皇,屬下搜尋的那片地界並未發現可疑之處。”
“傾皇,屬下也發現了可疑的地方,已經在地圖上標識了出來。”
“諸位都辛苦了!發現可疑的,明日再去探探,多帶些人手,草藥也必須人手一份才行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