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看到昏迷不醒的安桐,又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冶伽,立即問:“出了什麼事?”
“霄王解除了跟冶伽的聯係,但是她吐了血,之後就暈倒過去。剛才安桐將本皇推出去,好像是對她施法了,你看看是怎麼回事?”
“好!把我抬到安醫者旁邊去!”
待墨堯把了脈,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,放下安桐的手,抬眼看向傾皇:“她身上沒有法力了!”
“什麼?”
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她用儘了自己的法力,再也不可能有了!”
傾皇皺皺濃眉:“怎麼回事?”
“國師將霄王給的心頭血吐了出來,奄奄一息。如果師姐不這麼救她,可能就沒命了!”
傾皇聽後,不再說話。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墨堯稍稍沉了口氣:“師姐用了師父複活國師的術法,能保命已經是萬幸了。傾皇不必擔心,國師沒事了。”
“本皇知道了!”
“把安醫者抬回屋吧!我給她開個調理身子的方子,你們每日給她熬藥!”
“是!”
兩個人都被抬走了,整個屋子裡隻剩下傾皇和冶伽。
他走到冶伽的床榻邊坐下來,側眼看著她,薄唇揚了起來:“還好你沒事!”
……
月白的光珠換成了暗黃的,她睜開眼便不會覺得刺眼了。
習淩一直守在屋子裡,坐在椅子上,望著躺在床榻上的人發呆。
心裡不爽著,安桐為什麼就那麼笨,救了冶伽,卻讓自己丟了法力。
“習淩……”正出神,安桐睜開了眼睛,習淩的身影從模糊到清楚,她才開口喚他。
習淩趕緊站起身來到安桐的床邊:“你怎麼樣?還好嗎?
“我還好,國師……國師怎麼樣了?”
“你放心吧,墨堯說國師沒事了!倒是你,用儘了法力,今後再也不能施法了!你難道不知道嗎?人體的法力用儘了就再也無法恢複了!”
安桐將習淩的話隻聽進去了前一句,後一句直接就無視了。她咧著嘴笑得像是個孩子: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