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些!一定要安全回來!”
木白稍稍點頭,轉身走出屋子。
冶伽轉身走到桌前坐下來,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。但是她心裡有一絲疑惑,為何上一次她請木白去打探消息,他不願,好像還有什麼秘密似得。如今竟然主動請纓,而且這件事情遠比打探消息要危險。難道是有什麼隱情嗎?
看到冶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,傾皇湊上前來:“你怎麼了?擔心木白嗎?”
“上一次讓木白去打聽消息,他還百般不願,如今這一次比打探消息更危險。”冶伽沉了口氣,心裡總覺得不太舒坦。
“是啊!但是木白從征夜部趕到邊境救你一命,單憑這一點,我們也應該相信他。”
冶伽抬眼看向傾皇:“我沒有懷疑過木白,我隻是覺得有些……”
“好了,彆擔心了!”
深夜,冶伽正靠在傾皇的懷中睡著,外麵一陣吵鬨聲響起,緊接著士兵便使勁敲門:“傾皇,傾皇!國師!快醒醒!”
“怎麼了?”傾皇睜開眼,十分不耐的問了一句。
“那名暴民被人救走了!看守他的軍隊都被打暈了!”
聽到這句話,傾皇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,冶伽也跟著迷迷糊糊醒過來:“怎麼了?”
“老牧被人救走了,你接著睡,我去看看!”
“什麼?”
傾皇已經走下床,拿起衣裳穿好:“你不必來,外麵太冷了!”
冶伽緊皺細眉,看著他離去。
老牧被救走了?冶伽腦子裡嗡嗡嗡亂作一團,滿臉不可置信。整個平蘭城都在辛古軍的掌控之內,怎麼可能會被人救走?那些人如何潛入又怎樣將他帶走的呢?
她沒有聽傾皇的話,從床上起來將衣裳穿好,然後急匆匆的跟了出去。
木白還有習淩他們都已經出來了,安桐趕忙來到冶伽的麵前:“國師!”
“怎麼樣了?什麼時候被救走的?可有線索?”
“就是剛才的事兒,聽那些被打暈的士兵說,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將那個暴民救走的。”
“身材魁梧的男子?難道我們辛古軍內混了奸細?”
安桐撇撇嘴:“平蘭城被我們守得鐵桶一般,而且士兵們都是跟著去了征夜又回來,各個都是相熟的人,怎麼可能混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