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……帝……子!”
三個字,讓慕容江都有些愣住了。
他扭過頭看向老牧,皺著濃眉道:“昔帝子?你是說昱帝和付昔雨的兒子?”
老牧沒有說話,隻是點點頭。
“他不是早就死了嗎?當初貴妃與兵史通奸,昱帝滴血驗親。隨後即刻便下令殺了!你說出這些事情,跟他有何乾係?”
“沒……沒死!冶伽……冶伽……”
看著老牧的樣子,聽到他說出的名字,慕容江心裡便猜到了。
本來他還不責怪老牧,但是一想事情竟然是這樣,又忍不住惱火。
他站起身來,在床榻前來回走了兩圈,努力壓製心裡的怒火。隨後站定腳步,滿臉怒氣的轉身看向老牧:“冶伽說的話能信嗎?你怎得如此……當初貴妃通奸被抓,昔帝子被處死的時候,冶伽就在墟府。而且之後她還被揭露真實身份。墟府很多人都懷疑,是冶伽在暗中操控,貴妃和昔帝子是被誣陷的。再者冶伽與付府是血海深仇,她怎麼可能會放過貴妃的孩子?她定是騙你的。”
老牧沒有說話,隻是輕輕閉上了眼眸。
過了許久,慕容江才再次出聲。隻是他的語氣,完全變了,帶著滿滿的恨意:“不愧是辛古國師……真是好心機!”
側過頭,老牧看向慕容江。
“她斷定你不會完全不信她,隻要你有一絲希望,就會妥協。”
“對不……起……”
“我不怪你,我隻恨冶伽這樣對待你!你說的這些事情,對民會雖說有些影響,但是並不大。隻要雲櫻在我們手中,看好她,我們就還有機會。你好好養著身子,這件事情你彆告訴任何人。”
老牧沒有說話,隻是感激的看著慕容江。他心裡清楚,若是民會的那些人知道他說出了墟府的事情,定然不會放過他。
“對了,你可知道平蘭城內部的情況?傾皇有攻打的意思嗎?或者是,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消息。”
“他們很……強……我們,我們……恐怕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是說他們……”
“傾皇……傾皇派了……人!來……來……墟府!”
慕容江聽後,揚起唇輕蔑一笑:“就算派人來又如何?整個墟府被我守得如鐵桶一般。彆說是人了,一隻兔子大的小妖獸都彆想進來。”
老牧皺著眉,擺擺頭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一,一般……的人!”
“是什麼人,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