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伽擔心著木白,而習淩擔心著今後。
墟府帝宮中,那些侍女仍舊在雲櫻公主所在的寢宮中轉悠著,來了又去,去了又來。輪流看守著他們,時間稍稍長一些,她們便裝都懶得裝一下。
一個個隻坐在凳子上,有的閒聊,有的看書,甚至還有的在繡花。就當他們是不存在的人,而她們隻需要待在這裡就好。
雲櫻公主看著她們,心裡著實不舒服。可是也沒辦法,畢竟她已經是階下囚了。
快入夜時,慕容江走進老牧的寢宮裡。老牧還是一樣,雖然醒著,一動不動,睜著眼睛望著上方。
見慕容江從外麵推門進來,老牧才終於開口:“外麵可有什麼動靜嗎?”
他已經好許多,至少說話沒有問題了。
慕容江來到床榻前坐著,昏暗的光珠照亮了老牧的視線,讓他能夠看清他。
“還沒有,隻是外麵的人,有些……”
“他們有些懷疑吧!”
慕容江皺皺濃眉,雙眼看著老牧:“不隻是他們!”
“那你有什麼問題,便問吧!”
見到老牧的樣子,慕容江突然有些開不了口了。他這問,就充分的表明了自己對他的不信任,也有點質問的意思。從前刀山火海老牧都陪他下了,如今卻……他著實不想這樣對待他。
老牧側眼瞧著慕容江的臉色,心裡大概能猜到:“會長,你放心問吧!我知道你有一些疑問!”
“你受了這麼重的傷,是怎麼從平蘭城逃出來的?”猶豫再三,慕容江終於問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,也是眾人的疑問之一。
“我的手筋腳筋並不是在牢裡被接上的,而是被救出來之後。”
慕容江愣了一愣:“有人救你?”
老牧稍稍點頭:“對,有人救我,但是我不能說出他的身份和名字。雖然這個人,你們並不熟悉,就算知道他的名字,恐怕也不會了解到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