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一戶人家,正在被搜查,那開門的婦人一點也沒有驚訝,而是極為配合。因為從昨夜開始,整個西街附近,大街小巷都被搜查了一遍又一遍。
過了一會,暴民的隊伍出來了。街上的路人,商戶,幾乎都被查問。冶伽看到他們越走越近,趁著他們沒有注意,轉身便往回走。
她步履蹣跚,裝得有模有樣,並沒有引起暴民和百姓的懷疑。
從西街回到住處,剛進門,她便急匆匆的來到習淩和華呈將軍所住的臥房。
“我打聽到木白的消息了!”
“真的?”
習淩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來,華呈將軍的臉上也十分驚訝。他們在墟府那麼長時間,一直都在打探木白的消息,但是木白了無音信。如今卻突然有了消息。兩人的下意識反應,便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有詐。
“我聽到有百姓談論,說昨夜有人進帝宮救人被發現,慕容江與那人交手,那人逃走時好像還受了傷。”
習淩蹙蹙濃眉,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:“能確定就是木白嗎?”
“自然,我還聽他們說,那人法力高強,而且還是個小孩子。”
“我昨夜一整晚都在外麵,為何沒有聽到有騷亂?”
冶伽擺擺頭:“那人是在西街,你昨夜可在西街附近?有去過那裡嗎?”
“西街沒有人住的屋子我前夜就已經搜查完了,所以一直在另一頭。可能……真的有暴民搜查吧!”
華呈將軍見冶伽著急的模樣,立即勸道:“國師,這件事情必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。若事情有詐,我們可就中計了。”
“我知道!”冶伽沉了口氣,走到凳子上坐下來。
她坐下後,稍稍冷靜了一下,隨後才一邊思索一邊道:“若說是有詐,慕容江並不知道木白的存在。更何況,他又從何得知,木白是個小孩,法力高強呢?”
“國師,你忘了!老牧從平蘭城逃走,已經回了墟府帝宮。”習淩提醒道。
“可是他隻見過木白一麵,他又從何得知傾皇派來的人是木白?這件事情……我覺得可能是真的。”
聽到冶伽的話,習淩俯下眼想了一想,心裡也同意她的看法:“你說的對!木白是你從征夜部帶回來的,鮮有人知曉。就算知道和熟悉的,那也都是辛古中的人。但是有一點,木白法力高強,又有與墨堯同樣的能力。慕容江怎能傷到他?”
“也許是木白一時大意呢?若不是這樣,那慕容江又從何處知道木白的消息?用他做誘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