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然聽到這個問題，老牧著實有些愣住了。
不過慕容江有此懷疑也是情理之中，在墟府城內的人，各個都是知根知底的，就連平常百姓都有戶籍等資料信息。若是真有人能夠讓青月長槍複出，早就知道了。
因此，讓青月長槍散發光芒之人，定然是後來進入墟府的人，並且此人進出城中，沒有任何人發現。
見老牧遲遲沒有開口，慕容江的眼神漸漸變得懷疑：“老牧，能跟我說實話嗎？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！”
老牧緊蹙濃眉，深深的吐了口氣，隨後抬眼看向慕容江：“我認識！”
“他是誰？是昱帝的什麼人？還是……昱帝根本就……”
老牧無奈擺擺頭：“昱帝早就已經被傾皇處斬了，這是大家親眼所見，不容質疑。”
“那到底是誰啊？事到如今，民會危在旦夕，難道你還不願意說嗎？”
“我……”
見老牧如此猶豫不決，慕容江心裡有了一定猜測：“他是那個將你從平蘭城救出的人，對不對？所以你才遲遲不願說出來。”
“會長！他與我們都無關，也不想攪進這些是非當中。我不願說出他的身份名字，更不願自己給他帶來麻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