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伽看著她,抿抿薄唇,苦澀一笑:“但願吧!”
“你這樣整日鬱鬱寡歡,終歸是對自己不好的,你得試著放鬆下來。”
“我儘量吧!算了,不說這些了,你後日就要成婚,到時我與傾皇都會前來為你們賀喜。”
安桐無奈擺擺頭:“來不來有什麼要緊,現如今習淩雖然還在傾皇身邊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麼?”
“朝中之人將內奸矛頭指向了傾皇身邊的暗衛,說是他們其中的誰或許走漏了消息,才導致遲遲抓不到慕容江和昔帝子的。”提起此事,安桐的氣便不打一處來。
“自從我被昔帝子打成重傷之後,便不再過問朝堂之事。不過此事我也聽傾皇偶爾提起過兩句,那些朝中之人確實可氣,不過一時之間想動他們也不容易。”
安桐點點頭,臉上也讚同冶伽的話:“你說的也對,現在正是朝中用人之際,若不犯什麼大錯,傾皇也不會動他們。”
“嗯,此事還是等暗衛們清查完各個城池的駐守軍,再做打算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冶伽皺皺細眉看著安桐:“安桐,你就放心吧!習淩和墨堯他們都是傾皇身邊的人,從靈都一路跟著傾皇打過來的,傾皇對他們的信任遠勝過那些朝堂上的官史。所以,他們不會有事。”
聽到冶伽此話,安桐才稍稍放心下來。
“好了,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你後日就是新娘子了,應當高興點。”冶伽抬起手幫安桐整整衣裙,笑著道。
“按理說我和習淩成婚後,你跟傾皇也不遠了吧?帝宮中也在準備,可定下日子了嗎?”
冶伽擺擺頭:“還沒呢!隻是在準備大婚,但是具體的時間傾皇還沒跟我說。”
安桐愣了一愣,隨後往冶伽的麵前挪了挪:“這麼大的事情,傾皇都沒跟你說?又不是他自己一個人成婚,怎麼能這樣?”
“誰知道他是什麼想法?我每日就看著那些宮人侍女裡裡外外的忙活。掛紅綢,貼喜字,整個宮殿的光珠都換成了紅色,滿滿的喜慶,不知道的還以為過兩天就要成婚了呢!”冶伽偏偏頭,靠在走廊的柱子上,雙眼迷惘的望著前方院子裡的景色。
瞧著她這個樣子,安桐都忍不住笑了:“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呀?”
“什麼迫不及待?這不是你問我答嗎?而且他這麼不說,總覺得他在打什麼歪主意。”冶伽咬咬薄唇,腦子裡不禁這麼想著。
“傾皇能有什麼壞心思?不就是想早點把你娶回去,做他的傾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