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她偷偷在傾皇的包袱裡放了兩張傳遞消息的符紙,用符紙傳遞,應當比普通傳遞消息的途徑要快許多。
事發突然,傾皇離開墟府的消息朝中官史們第二日才得以知曉,還是因為次日一早他們來上朝,宮人告知的。
在傾皇不在這段時間裡,傾皇的所有事務,都將由冶伽代辦。重要的事宜,雖然也需要與他們協商,但是決定權仍然在冶伽。
很顯然的,此事又讓朝中官史們對冶伽心生不滿了。就算傾皇將這些事務交給朝中任何一個有名望,辦事妥帖之人,他們也是服氣的。
但是冶伽即將成為傾後,已經退出朝堂,再讓她來處理政務,實在是不合適,他們想,或許也有輕看他們的意思。
“傾後,該服藥了!”安桐走上涼亭的階梯,將藥碗放到石桌邊上。
習淩放下一顆白子,扭頭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:“坐下歇會吧!”
安桐抿抿薄唇,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,正前方便是棋盤。
“傾皇已經去兩日了,趕路途中倒是沒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。”冶伽一邊說,一邊拿起一旁的藥碗。
“傾後儘管放心吧!傾皇是什麼人?沒有人敢對他不利的。”安桐抬眼看著冶伽,輕聲勸道。
“就怕出現意外!”冶伽仰頭將藥一飲而儘,隨後皺皺眉看向安桐:“今日的藥怎麼味道不一樣了?”
習淩聽到冶伽的話,笑得合不攏嘴:“傾後喝藥都品出不一樣的味道了。”
“笑話什麼?”安桐瞥了習淩一眼,隨後溫柔的看向冶伽:“今日的藥確實與之前的不同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傾後之前喝得都是滋補的藥,如今喝得是坐胎藥。”
冶伽愣了一愣:“之前喝過不是後來斷了嗎?”
“那是因為你潛入城裡時受了傷,才斷了那藥。如今身子既然養得差不多了,自然應該重新喝起來。不然等傾皇回來,遲遲抱不到兒子,不怪罪我嗎?”
冶伽無奈的擺擺頭:“說到底,還是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!”
“傾後,辛古未來的國君隻能由你所出,這足以證明傾皇對你的心意。”見冶伽的臉色暗淡下來,習淩立刻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