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皇揚唇輕笑:“無力接納?難道那些難民不是從你們這裡出去的嗎?“
“傾皇明鑒,難民有一些確實是從城內出去的,但那也是他們自己想遷移到他地去發展,不乾牧尚城的事啊!”
“牧尚史真是能巧言善辯啊!”葉南笑了一笑。
牧尚史抬眼看向葉南,還妄想為自己辯白兩句:“還請暗衛贖罪,微臣說的都是實話啊!”
瞧著牧尚史那個油嘴滑舌的模樣,傾皇並不打算與他多話。玄劍好像也領悟了傾皇的意思,一點也沒有給牧尚史機會。乾淨利落,十分果斷。
頃刻間,玄劍斬下了牧尚史的頭顱,這讓葉南和墨堯都驚了一下。
“傾皇?”
傾皇將玄劍收回腰間,一邊往城內走,一邊道:“玄劍都是按照我的意誌行事,它做的就是本皇想要做的。”
聽到他的話,葉南和墨堯也不再說什麼,隻是跟著傾皇進城。
由傾皇親口下令,牧尚城城門大開,並且舉城之力,安置難民。一時之間,附近的難民都湧了過來,也正因為此,這個消息的傳播速度十分驚人。
“傾皇,傾後可有什麼消息嗎?”
傾皇將符紙放在桌上,抬眼看向二人:“傾後將舒關史斬殺,可那些官史和各城駐守的軍隊都沒有收斂。她懷疑,是有人對本皇不利。”
“傾後所想的也不是沒有道理!不然那些個官史怎麼敢如此肆無忌憚?”
葉南也讚同墨堯的話,一邊點頭一邊道:“傾皇,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為上。萬一他們真的有什麼絕招可以對付你,想想後果吧!”
“本皇知道!”傾皇對冶伽說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的,因此無論她說什麼,都會認真考量。
“傾皇,到了望月城,不如就我跟葉南先探探路?去會一會靈都來的官史?”
傾皇思索了一下,擺擺頭:“若真是個陷阱,那探不探都是一樣。倒不如就本皇先去,你們兩見機行事。”
“可萬一你有什麼危險,我們……”
“若本皇有危險,用這兩張符紙給傾後傳遞消息。你們再儘力救本皇!”
葉南和墨堯目光緊盯著傾皇,他說的話,儘力二字才是重點。但是他們身為他的暗衛,又怎麼能僅僅是儘力呢?
他們都沒說什麼,隻領命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