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帶著你進了這山洞意識就模糊了,我也不知道怎麼樣。”昔帝子抿抿薄唇,外麵的情況他什麼都不知道。
“但願傾皇沒事!”冶伽緊蹙眉頭,心裡著實擔心傾皇的安危。
可昔帝子不這麼想:“我覺得比起傾皇,你還是擔心擔心我們自己吧!若是傾皇發狂找到我們,那我們就死定了!”
這時在山洞口一直施法護著冶伽靈魄的傾皇,聽到他們的談話,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虧你還知道擔心我!”
安桐抬眼看著傾皇那滿眼寵溺的眼神,便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傾皇又看到什麼好玩的了?”
“冶伽和昔帝子遇到了!彌淵軍已經駐紮,大戰就要爆發了!”提起正事,傾皇臉上的笑容淡卻下來。
安桐稍稍點頭:“隻要知道他們是如何布陣困住蒼鯹的,我們就可以破陣出去了。蒼鯹是妖獸,並不是無意識的殺戮工具,也就好辦多了。”
“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,隻能是等!”傾皇沉了口氣,雖然他心裡著實不願意再等下去。
尤其是看到冶伽和彆的男人在一塊的時候,他甚至想衝進山洞去將那些男人打個落花流水。
冶伽將昔帝子帶回了熾皇所住的府邸中,所有人都看不見他們,因此他們兩暢通無阻。
他們走進正廳,熾皇正站在正廳中間看著上麵的地圖,想著陣法該布在哪裡最為合適和有利。
“你回來了!”熾皇抬起頭,瞧見昔帝子,眉頭又皺了起來:“你是誰?”
“他是我的朋友!叫……”
冶伽還沒說出來,昔帝子搶先道:“我叫木白!”
冶伽猛地轉過頭,愣愣的看著他,隨後露出一抹淡笑,趕緊點頭:“嗯!他叫木白!”
熾皇繞過桌子,來到兩人的麵前:“你們是一起過來的?”
“沒有,我恢複意識的時候是在你這裡,他們恢複意識的時候是在伏帝那邊!雖然有些想不通,但好在我們找到了同伴!”
熾皇稍稍點頭,上下打量了一下昔帝子,隨後十分冷靜的問:“你是伏帝的血脈?”
昔帝子顯然有些愣住了:“我……你怎麼知道?”
“你身上有青月長槍的氣息,若你不是他的血脈,青月長槍怎麼可能依附於你?”熾皇輕挑眉尾,轉身走到上位坐下來。
冶伽瞧著他的樣子,無奈擺擺頭:“川蕪王那邊有什麼消息嗎?隻聽說蒼鯹出山,沒聽說蒼鯹來了這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