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傾皇隱忍的模樣,安桐在一旁提心吊膽著。誰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彆的男人……
從外麵回來,冶伽將府邸裡裡外外都找了個遍,蒼鯹呢?
約莫在外麵尋了三四個時辰,最後回到房間,竟見蒼鯹站在桌上可勁兒喝水?
“留陽,你去哪兒了?”冶伽心裡有些緊張,腦子裡不斷猜測著它到底去了哪裡?
蒼鯹扭頭瞅著冶伽:“是你去哪兒了!我都快將整個城翻過來了,也沒見你的影子。”
“啊?你是出去找我了?”
“深更半夜,跑出去乾嘛了你?”蒼鯹從桌上蹦躂下來,站在冶伽的麵前,仰望著她。
冶伽心裡鬆了口氣,還好它沒有發現他們出去密談了。她蹲下、身笑著道:“我出去轉了一下,然後回來沒見到你,就出去找你了。”
蒼鯹狐疑的瞅了她一眼:“以後彆出去瞎轉悠,萬一有人能傷害到你,我想救你都來不及。”
“放心吧!這裡沒有人能傷到我,就連熾皇都不行!”冶伽聳聳肩頭,看著它關心自己的樣子,不知為何心裡滋生出一種罪惡感。
“他曾經想傷害你?”一邊問,它一邊跳上椅子坐了下來。
“我剛來這裡的時候,我以為熾皇看不見我,就在他旁邊說了讓他生氣的話。接著……嗬嗬嗬!”冶伽抬起手撓撓頭,想起那玄劍出鞘的瞬間,到現在她都心有餘悸。
若當時熾皇可以傷到她,那她可就沒命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