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被遞到跟前來,溫棠一頓。
“不了,我不能喝酒。”
喬若初的手僵在半空中,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,顯得有些尷尬。
就在這個時候,靳嶼年的胳膊擋住了那杯要撤回來的酒,嗤道:“一杯酒而已,有什麼不能喝的。”
溫棠靜靜地看著那酒杯裡晃動的酒液。
當初,靳嶼年在場子上被灌酒,溫棠為了他喝到胃穿孔進醫院,後麵,再也碰不了辛辣。
她沒想到,靳嶼年一點不記得。
氣氛有些僵持。
沈辭皺了皺眉,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旁的不太了解他們之間的事兒,沈辭這些年卻是看得清清楚楚,當初溫棠為了靳嶼年喝到胃穿孔,還是他送去醫院的!
事後靳嶼年完全不知道這事兒,溫棠更是緘口不言,還讓他也別提。
愛的是真卑微。
“嶼年,差不多行......”
沈辭的話被打斷。
溫棠攔住沈辭,朝他無所謂地笑笑,她端起那杯酒,扯唇。
“靳少說的是,一杯酒而已,沒什麼不能喝的。”
溫棠沒廢話,一飲而儘後,直接把酒杯倒扣在桌麵上。
尾部的灼燒感傳來,溫棠輕青皺了皺眉。
見狀,靳嶼年微不可察地眼神晦暗了些。
但很快,因為喬若初喝了酒不舒服,他格外緊張地過去慰問。
喬若初嬌柔的嗓音響在耳邊,“沒事的嶼年,你不用擔心我,我就是不太能喝酒,不像溫棠姐,喝酒那麼乾脆。”
“她哪能跟你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