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德藝雙馨,在科室裡是經常被送錦旗的,和病患家屬有交集也很正常,就是運氣這麼好,對方恰好是醫院的太子爺。
眾人沒多想。
這時,喬若初姍姍來遲,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啊,讓大家等了我這麼久。”
靳嶼年眉眼淩厲,深深地看了一眼方才說話的溫棠,隨後把喬若初護在身後,倒了一杯酒喝儘了,“我的錯,先自罰一杯,以後若初在醫院還要大家多照顧。”
為了給喬若初打好關係,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。
而溫棠,在看見了喬若初細白脖頸的上刺目的吻痕以後,才終於明白那句“我的錯”是什麼意思。
靳嶼年在那方麵一向弄得狠,隻是沒想到,他這麼食髓知味。
眾人曖昧地遞眼神,“沒事沒事,我們都懂的!”
一頓飯下來,光看他們倆秀恩愛了。
吃到一半的時候,溫棠去了一趟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接到了靳母的電話。
溫棠下意識有些排斥,靳母一向不喜歡她,厭惡她纏著靳嶼年,各種為難也是不在話下。
靳嶼年更是從來不管,隻拿她擋包。
反正她現在已經和靳嶼年分手了,也沒什麼好低聲下氣討好的。
溫棠接起電話,就聽到靳母訓斥的聲音。
“溫棠,你現在是脾氣大了是吧?給你打電話怎麼這麼久都不接?還要三催四請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