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不想交給她,可一想到待會兒出去又要被靳嶼年找麻煩,溫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讓林舒把持針器和鑷子交給了她。
隻是縫個皮,她想喬若初應該不至於還能捅出什麼簍子來。
她看過喬若初的簡曆,在學校的成績也算優越。
喬若初眼睛一彎,很快接過東西站到了手術台邊,深呼吸一口氣,專注的縫合著,可動作卻怎麼看怎麼生疏。
即使在學校練習了無數遍和真正上手縫合始終還是有區別的。
喬若初剛縫了兩針,手就開始控製不住的發抖,渾身都開始冒著冷汗。
手術刀和手書鉗在寂靜的空間中摩擦出刺耳又尖銳的細聲。
喬若初呼吸都加重了許多,額頭上的汗此時滴落而下。
溫棠一直在旁邊盯著,很快就發覺她不對勁。
果然,下一秒,喬若初突然眼睛一閉,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。
醫護人員們低呼一聲,有人快速接住了她,溫棠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持針器和鑷子,冷靜的道:“把她抬出去。”
手術室裡這樣的突發事件許多,大多人都是經過培訓,有經驗,把喬若初抬出去後,便立即配合繼續手術。
溫棠直接接過手術鉗,不過十分鐘,便行雲流水的完成了剩餘的縫合。
一場手術下來,溫棠有些頭暈眼花,她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,走到垃圾桶邊,摘下手套扔掉。
就在這時,一隻手突然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。